第(1/3)頁 “賞花去了。” “好一個登徒浪子,見異思遷!” “……” 話沒兩句,氣氛即惡… 坐在夏侯右手邊的白繡,仿佛等夏尋這句話已經(jīng)等了很久。夏尋剛把話說出,白繡立馬翻臉,狠狠一拍桌子,圓瞪著兩眼珠子,惡狠狠地斥道:“這人呀,就是這么犯賤,吃著碗里的還看著兜里的。瞿隴山下有百里家花待開,竟然還不知足。不知足也罷,居然還長途跋涉地跑到外頭偷偷摘那臭不要臉的野花。你們說,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呀?” “李白繡,你含沙射影在說誰呢?” 唐小糖本就在回路上憋著一肚子郁悶,現(xiàn)經(jīng)白繡這么一說,頓時火氣就沖上腦門了。 白繡毫不退讓,轉(zhuǎn)眼盯著唐小糖便咧嘴狠道:“我就說你咋滴?不要臉的小賤人,整天凈顧著勾引別家的男人,你是餓鬼投胎,上輩子沒吃夠吧?賤貨!” “你混帳!” “啜!” “嗙!” “誒誒誒,你干嘛呢?” “有話好好說,你干嘛動手打人呀?” “我打的不是人,是狗!” “你敢罵我是狗?” “我罵你咋滴?” “啜!” “嗙!” “嗙噹噹…” “啪!” 俗話說的好,兩個女人一場戲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