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三十五章 恩仇難衡-《尋道天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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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,他咋這么愛惹是生非呢?”
“額,或許是天生的吧。他爹便是這么橫行無忌,遇著再牛氣的人,都能掄起拳頭懟過去。他倆呀,都是見了棺材也不流眼淚的硬骨頭。所以呀,你沒事最好還是別惹他。他雖然打不過你,但你要把他給惹急了,你可定也吃不了兜自走。”
“呵,這話你倒別說絕咯。上回呀,我差點就向拔劍把他給斬了。幸好小師叔勸著,不然他哭都來不及。”
“呵呵。”
荒草叢中,夏尋苦苦掀起一抹無奈的微笑。
提起袖子抹去額頭的虛汗,眉心的傷疤早已經痊愈,就只留下細細一條紅線,顯得格外礙眼。側臉看向草野外再一次被道融打飛出去的夏侯,夏尋越看就越顯得無奈。
雖然離村前,他爺爺曾有交代,要他看好夏侯。
可夏侯的德性就那樣,夏尋是真管不住,既然管不住也就只好讓他放肆了。
他要闖禍,就讓他闖個夠吧。夏尋能做的,就只有乖乖跟在屁股后頭,給他補鍋。
他們一行人來到徽山已經有半月了,半月時間這夏侯和雷猛、虎熬他們真就沒給夏尋少添麻煩,不是今日和別人打架,就是明日把人家的帳篷給燒了。更有幾回甚至去偷瞧幾位純陽道姑洗澡,要不是夏尋及時到場,免不得就得紅眼見血的。總而言之,這群混世魔王是直惹得這兒的純陽道人,恨不得把他們幾個給活剝生吞,挫骨揚灰。
不過也難怪,這事歸根結底嘛,確實和純陽脫不了干系。
誰讓余悠然先前把事情做得那么絕呢?
半月前的一記天譴金雷,直接把夏尋所剩不多的人馬都給轟廢了。他們雖然最終逃到徽山,可徽山本來就是個荒野地兒,雖土壤肥沃種啥長啥,但也是國考以后才有了些人煙生氣,哪里來得那么多救命的藥材呀?經過一夜救治,能強行吊起命兒來的也就是十數號人,而其余人等則命垂一線。最終夏尋是沒辦法了,只好把那些掉不起命兒的人的靈玉全給捏碎,將他們全部送出方寸山脈。自此,夏尋的手里不多不少就只剩下二十號人。
這個尷尬的數字讓他不由得聯想起月前余悠然曾經提出的要求,當時余悠然棍打落水狗所索取的人馬,不多不少正好就是二十數。這是巧合,還是算卜先知,夏尋后來都沒問,只是像如今這般苦苦一笑了之。
重傷的小和尚,最終還是被救下來了。
不過,說話非常神奇…
一道金雷實打實地把他劈成一塊黑碳頭,受的傷看似最為嚴重,卻復原得比誰都快。夏尋壓根都還沒來得起給他用療傷藥,只是用止血草把他的皮膚全給涂抹了一遍,本想著讓火毒退去,再逐步治療。結果第二天,夏尋正準備給小和尚清洗身體時發現,小和尚的身上皮膚居然宛如金蟬脫殼般自主蛻去了一層厚厚的死皮。死皮下的新肉紅潤如新生的嬰兒,粉嫩得是吹彈可破,還淡淡散發著一層金色的油光。本被天雷劈斷的經絡筋骨,也全數被重新連接起來,氣血通行,生機勃勃。
當天下午,小和尚就醒了,雖然精神不佳但也再看不出多少傷情。
在得知蠑螈澤的事情后,他顯得愧疚難當,再沒提及一絲有關于那個秘密的只言片語。數日后,他便獨自拉著全身捆滿繃帶的胖和尚上了趟山,做來兩只木魚。就此坐在徽山平原的東南角,朝著蠑螈澤的方向默默念叨了整整半月的超度經文。至于那個只說了一半的秘密,事后無論是夏尋還是墨言都沒再追問。因為一道王者威能的雷罰已經足以說明許多事情,再問便是找死。而且余悠然似乎也已經從中推算出些許蛛絲馬跡了,因為純陽的道人,都在下意識地回避著這件事情。
“尋少。”
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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