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六十七章 譏笑謾罵-《尋道天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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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貌似被破局了…”
“這夏尋確實是有些道行。”
翰林院,西南邊,百來丈外,一座小樓憑欄處。
書寫的案臺被人搬到了走廊,一位眉清目秀的儒生正疾筆揮墨,在雪白的稿紙上畫出眼前視覺的景色。還有幾位儒生站在一旁,靜看著正發(fā)生山門處的事端。那兩人的旁若無人,可把他們看得心里怎也不是滋味。
本想著還能有一出好戲來著,誰料到那青衫居然這般臉皮厚呀…
“恩,確實如此。”
“余悠然的上聯(lián)并非絕句,可絕就絕在,這對聯(lián)放在咱們院子的門口。若來者對出下聯(lián),先不論工整對仗如何,至少便出不了褒貶的圈子,褒則長他人威風,貶則惹來一身禍事。他如今不聞不問,確實也是一個破局的法子。”
“我以為不然…”
畫卷大氣,留白幾處,落兩道沉墨藏鋒。
作畫的儒生稍稍停下手來,轉(zhuǎn)臉看向話者,道:“樹欲靜而風不止,自古文人多傲骨。你小看后院那位姑娘對人心的計算,也小看了咱們院子這幫師兄弟的脾性。”話,點到即止,話者把目光移向山門方向。案臺旁的幾人稍有狐疑,但沒等分說,山門那頭緊接著出現(xiàn)了些狀況…
遠處,人聲躁動。
愈發(fā)肆無忌憚…
“鸞鳳啼鳴,遍野飛鳥皆斂翼。我說你們是看不懂字呢?還是不明白意思?”
“喂喂,懂不懂禮數(shù)的,拜山連禮都不隨,可真叫人笑話喲。”
“我早聽說問天已沒落,只是不曾想居然會沒落成這般模樣。隨便打發(fā)個毛頭小子就來赴京國考,這可連著咱們翰林院的臉面都給丟咯。”
“哎,南蠻之地,窮寇橫生,哪能出人才呀。”
“也就咱們一向高看他們罷了。”
“……”
冷嘲熱諷,不堪入耳。
譏笑嘴臉,指指點點。
作為一位武者,墨閑擁有一顆極其冷靜的內(nèi)心,三尺青鋒可忍凌遲之痛只為換取一次絕殺的機會,但忍辱卻和忍痛不一樣。忍辱之忍也并非墨閑之所善忍,特別當周遭的儒生的言辭愈發(fā)肆無忌憚,牽涉去他身邊朋友以及師門時候,他心中那團怒火就更加難以抑制。雖說,夏尋早就有言在先,橫看成領(lǐng)側(cè)成鋒。橫看所領(lǐng)的這就是這份所千夫所指的“心意”,講究一字“忍”。本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(tài),想忍忍便罷,可是以現(xiàn)在情形看來,墨閑恐怕真是高估自己內(nèi)心的承受能力,也低估了這份“心意”之沉重。
“這黑衣服的,是七星院來的吧?原先看他模樣我還以為是塊硬骨頭了,如今看來也不過是糊粑粑罷。”
“前些日子的傳聞恐怕只是空穴來風,這兩人我咋看都不像是塊有種的料子。”
“可不是嗎,憑這兩人哪能毀得了一片伏尸地呀?”
“噠…”
“我看他呀,也就只有嚇唬…”
“噓,別吵了。”
“喲不走咯。”
“……”
默默由山門走來,走出大約有百丈,雖路上無人阻攔,譏諷卻因愈加沉默而激化,逐漸被某些沒有底線的儒生起哄成了謾罵。而墨閑冷漠的步伐,也在這里止下來了。諷刺謾罵聲隨著墨閑的止步,逐漸弱下…
“……”
掃眼去上下內(nèi)外那些投來的輕蔑目光。
墨閑冷冷側(cè)轉(zhuǎn)過身,朝夏尋道:“禮太重。”
“額…”
禮太重,就是領(lǐng)不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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