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章 折辱之怒-《尋道天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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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光柔和,卻再次為岳陽樓外的看客掀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驚詫。沒錯,確實就是一葉金山,那片代表著南域第一商,金家的家傳至寶!
在數息之前,千鈞一發間,夏尋就是利用它,在“狂風暴雨”之中破去了古梵的陰陽羅盤。只不過,夏尋也算是僥幸了。在這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片葉子居然會鋒利到這種程度,能夠輕而易舉地洞穿一件圣器。他本只是想靠著這片葉子,擋下古梵的一擊,爾后再次全力反撲一舉拿下這局苦戰的。可是事情發展得有些出乎意料,以至于他也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后手,也就沒有反撲的必要了。
“我低估的不是你的實力。”
笑無聲,陰森森,嘴角血流不止。古梵雖有怒,但似乎并沒把勝負太放在心上。冷眼相看夏尋,猩紅的眉宇間,流露著一絲絲的眀悟。
夏尋拾起羅盤,重新站直身子,淡淡問道:“那是什么?”
“是你身后的人。”
古梵隨話看向芍藥、墨閑幾人,最后把目光投擲到了極遠處的瀛水河上:“金不換贈你一葉金山、鬼謀傳你夏氏至寶、智圣許你婚事、白繡為你赴京、夏淵為你南下、李常安為你設宴,而今夜…”話到這里,古梵頓了頓,陰森森的目光再次看回道夏尋的身上:“我居然還成了你的踏腳石。”
古梵的話很深,但夏尋聽之即明意,只是他并不同意古梵的說法。思想片刻,夏尋從容說道:“你想多了。今日一戰無非搶風頭的兒戲罷,我們誰也成不了誰的踏腳石。若非長輩逼著,我們怎會有心思爬上這臺子舞大戲,我想你也不會吧?”
“呵呵…”
笑,終出聲。
冷如刀,似嘲諷,諷味略帶絲絲不屑。古梵道:“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。”
“那問誰?”夏尋似有不解。
“該問你自己。”
古梵起手沉沉抹去嘴角血跡,諷刺續道:“如果你僅僅只是鬼謀的孫子,你有何德何能讓如此多人為你而賭下全副身家性命?就連金不換這樣的勢利商人,也敢為你撐腰?”
“……”
話愈沉,意愈深遠,此間無人接話。
古梵似乎知道什么,他這一個問題雖莫名其妙卻不無道理。就宛如清水中的一滴墨汁,讓所有聽得見這話的人都莫名地多了一份含糊與猜測。
確實如此。
自夏尋來岳陽后,無論是陰差還是陽錯,可以說整個南域都為他改變了格局。無論他承認不承認,許多人都在暗地里為他默默地保駕護航,甚至賭上全副身家。這,難道真的僅僅只是因為他是鬼謀的孫子?
涼風習習,撩人青絲飄舞。墨閑握緊了一些手中青鋒,對頭的無痕也不著痕跡走前了兩步,擋在古梵身前。古梵看夏尋,夏尋淡然不動,芍藥兩手微微抬起,夏侯強撐著腰桿,勉強站起了身子。平息不久的戰火,似乎就要在這僵持之間再次點燃…
“莎…”
許久無話后,古梵再次一把抹去嘴角上不止溢出的鮮血,冷冷道:“你應該不姓夏吧?”
“……”
簡短的一句話就恰似一把突然出鞘的利劍,瞬間刺破此間所有猜測的疑云,直擊聽者心房!特別是落在某些不在此間戰局的人兒耳中,那更是翻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呀…
“他不姓夏?”
岳陽樓最頂層,久久靜觀不語的書生聽到古梵這此話后,終忍不住驚詫出聲。但還沒等他把后話說出口來,坐他身旁的光頭大漢便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。用凌厲的眼神緊盯著他,說道:“觀局者,不語。”
“……”
書生皺了皺眉頭,雖心有不悅但也沒把話出來了。此間再次陷入沉靜…
樓下,七十七層。
“你在開玩笑?”
“你可以這么認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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