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五章 一首反詩-《尋道天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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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別急,明人不說暗話,既然你們來了這里,我們之間肯定就得打上一輪,這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。”說著,古梵又重新看回夏尋:“只是,咱們若現在就打,是不是太早了些?瀛水后半夜的戲會更精彩,錯過就可惜了。況且,現在還沒輪到我們上場不是?”
“嘖,怕挨揍就直說嘛。跪下磕三個響頭,爺爺我就把你給饒了?!?
“侯哥?!?
夏侯不忿罵喝,夏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,示意他無需多言:“他說得對,現在還不是時候,咱們等會無妨?!?
“呸…”
“……”
一人唱紅臉,一人唱白臉。
夏尋說得亮堂,夏侯若再糾纏不放便顯得小家子氣了。忿忿不平,“呸”地一聲,他把叼在嘴上的狗尾巴草吐到了古梵的桌前,一話不說,甩起袖子,就走到陽臺外頭,放眼北望大河去…
夏尋無可奈何地苦苦一笑,沒再多話。
雖然早有謀定,但他最懂得自己這位兄長的急性子。做起事來就只有一根筋,直來直往,有話便說,能動手的絕對不會動腦子,萬事是最容不得一個忍字。就如古梵先前所言,既然夏尋四人今夜為了他而來到這里,那他們之間必然都得有一場爭斗。
“嘩~”
此間無話,遠眺北望。
十數里河面,連船甲板與波濤滾滾沉浮。此時此間,所有宴席案桌上都已經被雜役們呈上了滿滿的一碗鮮血。由于夜冷風寒的緣故,先前還冒著白煙的血漿,現已經結出了一層薄薄的血痂,讓本來就不好看的賣相更顯惡心許多。
面對著這碗讓人惡心的東西,宴席場間絕大多數人都選擇把目光看向了別處,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嘛,雖然有些掩耳盜鈴的意思,但總比一直面對折辱而無法掙脫好多了。
坐首席上的夏淵,獨自拿著根竹筷,不停地攪拌著碗中血漿。臉上神色似笑非笑,有玩味亦有深邃,很難從中看出他的情緒。坐在他身旁的李清風以及幾位七星院長則沉重許多,挽拂塵,把長須,靜看著大河中央那艘被鮮血給染紅了的戰船。
等待著,都在等待著下一浪波濤的涌襲。
今夜,夏淵舉大旗立威,亮出了鬼謀隱伏在南域的數千暗子。從性質上說來,這些人其實和七星院的七位院長并無兩樣。都是在年少時候遁出了那個大局,隱姓埋名,為鬼謀他日歸來而藏鋒蓄勢二十載。兩者間的不同僅在于七星院在明,全天下人都知道岳陽城有這么個孤兒院。而那數千暗子在暗,深藏南域萬萬里江湖溝壑,山川大河,在這之前誰也猜不著,即便現在是見著了,也沒人敢打包票,這就是那位大謀者的全部手段。畢竟,他站得真的太高。戰起,便能未卜先知,算盡勝負生死。為一計謀成,可壯士斷臂遠走北茫,教化蠻荒異族。相隔萬萬里,亦能布局天下,運籌帷幄。這般恐怖的謀道人物,敢問普天之下又有誰能碰觸他的心思?
而今夜,站在高臺之上的那位王爺,似乎就有挑戰這高度的意思。他以太傅之名,逼迫南域江湖為其飲酒三杯。面對夏淵亮出的數千把藏刀,再大手一揮血染一船,嗜殺數千人。鐵血豪情間,是懷揣著一顆翻天的雄心。這所有作為看似在與夏淵配合著,為今夜的熊熊火堆筑起柴薪。但,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,他實際上是在與夏淵暗地里互相較量著手腕,爭奪那一山之虎的地位。
“天生萬物以養人,世人猶怨天不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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