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若是有他指路,應該很快就能找到楊雪和周越。 …… 而此時,另外一邊。 白老爺,朱光慶,胡長征三人,偷渡過來香港,已經有好一些時日。 他們一直在香港尖沙咀和九龍塘地區轉悠。 這些天來,他們也已經基本上摸清楚的錢家的狀況,知道錢志龍是錢田甘的主要繼承人。 白老爺就預測,若是周景深來訪,必定會找錢志龍,于是他便親自在錢志龍的豪宅外面徘徊,守株待兔,等周景深的到來。 與此同時,他還派胡長征去打聽楊雪和周越的下落。 白老爺沒有直接讓他們去向錢家人打聽,而是向那些從錢家出來的傭人打聽。 這一招果然很管用,胡長征用了三天時間,和一位被錢家辭退,現在在路邊賣菜的老女傭聊熟,然后和她拉家常扯皮條,聊著聊著,就聊到了楊雪和周越的身上。 那老女傭,本來就八卦,談到這個話題,胡長征都沒怎么問,她就把楊雪和周越的遭遇全都說了出來。 她用粵語說道: “你可能唔知,楊太太和她那兒子,在錢家那遭遇,簡直就是陰功啊!”【陰功,悲慘的意思】 “錢先生還在世的時候,他們就受盡大太太二太太的打壓,平時拖地洗碗倒垃圾洗衣服,大太太二太太都不給我們做,就要楊太太做。錢先生老了,而且還有病在身,知道了這事情,也管不了那么多。” “楊太太帶來的那個兒子,更是慘。雖然跟了錢家姓,可是錢家人都不當他是人,只當他是一條狗,每天給點錢,給點吃的,就對他各種支使,稍有不如意,就各種打罵。” “楊太太那兒子也是不爭氣,被人這樣搞,也不懂得反抗,而且好的不學,還去學壞的,錢先生還活著的時候,經常會給他一點小錢,讓他去做生意,結果他卻拿去外面的迪斯科酒吧等地方玩了,聽人說,他還是個‘道友’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【道友,就是嗑藥的人】 胡長征聽了這些話,心中也不免同情那個周越,然后又問道: “他們現在住哪里?還住在錢家嗎?” 那老女傭說道:“錢先生死了,他們哪里還會讓這對母子住?早就一腳把楊太太和她兒子踢開了,現在楊太太和兒子在九龍塘的一個幾平米的公租屋住,每天靠領低保生活。” “她那兒子也不去找工作,每天只知道和那些污糟邋遢的道友混在一起,冒得救了!只是苦了楊太太,晚景凄涼!” 胡長征打探到這些消息之后,立即回去稟報白老爺。 白老爺得知這些消息之后,也不由嘆息,沒想到這楊雪和周越,會落得如此悲慘境地。 “不過,他們越悲慘,我們就越容易得手。”白老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。 胡長征又說:“那個周越,竟然還嗑藥,這個恐怕錢家人早已知道。” 白老爺緩緩點頭,然后回頭問朱光慶:“藥癮發作的戲,你會演嗎?” 朱光慶有些猶豫,說:“我不知道那些人是怎樣的,恐怕不太會演。” 隨即說:“師父,要不我去搞點藥過來吃一丁點,試試那種感覺,那樣的話,應該會很容易演。” 白老爺立即瞪眼怒斥:“胡來!” “那些玩意兒是碰不得的魔鬼!只要沾上指甲殼這么一丁點,你這個人就廢了,你要是敢亂碰那些東西,我立即就砍了你兩只手!” 朱光慶沒想到白老爺反應會如此激烈,立即嚇得縮頭縮腦,連忙解釋,自己也就是說說而已,沒想過真要去碰那玩意兒。 白老爺訓斥過朱光慶之后,然后手把手教他如何演藥癮發作的戲。 現在楊雪和周越那邊的情況,他們已經基本上了解清楚。 只是周景深遲遲未出現,他們只能在暗處等著。 只有等到周景深出現了,才能去布這個局。 在等待周景深出現的過程中,白老爺并沒有一味被動等待。他還讓朱光慶四處去打聽,看看香港這邊有沒有內地的商團過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