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他語氣極冷,眾人聽得心底發(fā)寒,喬欣妍甚至還忍不住顫了一下。 偏生阮星眠就跟沒聽出來似的,一臉淡定地聳了聳肩,“她腦子不好使,可不就是事出有因?” 腦子不好使,才會出昏招干蠢事說胡話。 還說什么是擔心傅斯硯的安危才胡言亂語,這種拙劣的借口只有傻子才會信。 “你——”喬欣妍險些氣炸。 “妍妍!”喬母連忙伸手拽住她,拽得很緊。 雖然阮星眠說話很不中聽,但傅斯硯似乎真聽進去了幾分。 沒見方才幾人不管怎么勸,這人都沒半句回應嗎? 喬母眼巴巴看著傅斯硯,喬欣妍站在她身邊咬著唇,看似可憐兮兮,掃向阮星眠的余光卻帶著恨。 傅斯硯臉色冷沉,雖然他對喬欣妍有些反感,但對方畢竟對自己有恩。 “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 喬母和喬欣妍立刻松了口氣。 喬欣妍面露喜色,她就知道傅少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厭棄自己。 阮星眠算什么東西,不過是個低賤的小保姆而已,傅少怎么可能為了區(qū)區(qū)一個保姆生自己的氣? 阮越音也暗暗松了口氣,溫柔地看了阮星眠一眼。 “星眠妹妹,雖然你剛才也受了委屈,但你也打她出氣了,加上喬家對你還有養(yǎng)育之恩,看在傅少的面子上,你也別計較了。出門在外,莫傷了和氣。” 她自以為說得滴水不漏,將利弊分析得一清二楚,阮星眠應該會識趣地接受。 可阮星眠不為所動,清冽的眸子里盡是嘲諷。 “要不我也往你臉上潑一杯剛泡的茶,你也別計較了?” “這怎么能一樣?”阮越音忍不住反問。 “確實不一樣。” 出乎阮越音的意料,阮星眠根本沒反駁她,而是慢條斯理道: “不一樣在于我可以躲開,你不可以。我會扇她耳光,你不會。如果剛才被潑茶的人是你,早就齜牙咧嘴被救護車拉去醫(yī)院了。既沒躲開的本事,也沒扇回一耳光的骨氣,你也只配在這兒慷他人之慨叫別人不計較!。” 阮越音妝容精致的臉,一陣青一陣白。 傅斯硯淡淡掃了阮星眠一眼,清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。 阮越音只以為傅斯硯是瞧不慣阮星眠的尖牙利齒不識時務,咬咬唇,佯裝有些無奈,“妹妹,你還真是任性慣了……” 一副自己明明是為了阮星眠好,好心卻她被當成驢肝肺的表情。 阮星眠看著,只覺得這人茶里茶氣挺惡心。 說著,阮越音又轉(zhuǎn)目瞥向喬欣妍,語氣透著另一層深意,“喬小姐,既然你有錯在先,那就跟我妹妹道個歉吧。你們家畢竟養(yǎng)大了她,她肯定不會跟你計較,妹妹,你說是吧?” 阮星眠嗤,“這么愛讓人道歉,你就不該學琴,應該去學和稀泥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