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還沒等兩人流著眼淚排解完心里的情緒,轉(zhuǎn)頭遮臉的時候瞧見了胡漢山。 在這么一個文壇盛事時刻。 都已經(jīng)蓋棺定論為寒菊之會了,注定成為多少年后還會津津樂道的美談。 胡漢山卻抄著袖子,戴著一頂狗皮帽子,蹲在寒菊園涼亭的一角。 著實是大煞風(fēng)景。 宋慎等金陵前十才子本來還在那感慨,聽到兩人的聲音不對,回頭看了過來。 同樣是看到了胡漢山的粗鄙。 饒是以金陵前十才子的心性,多年來苦讀經(jīng)史子集的堅韌脾氣,還是免不了產(chǎn)生了不悅。 心想胡漢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,患了瘋病。 好不容易才營造出這么一個文壇盛事。 還不趕緊趁著海內(nèi)鴻儒宋濂心情極佳,展現(xiàn)自己的才學(xué),努力爭取拜入門下的機會。 爭來海內(nèi)鴻儒宋濂門下眾多的門生故舊,成為以后在官場的助力。 反倒是戴著狗皮帽子蹲在一角。 不是瘋了,就是傻了。 更加欠揍。 多虧是用經(jīng)史子集磨了十幾年性子的金陵前十才子,這要是換成了喜歡舞槍弄棒的公侯子弟。 早就沖過來,給胡漢山一通老拳了。 大儒陳則都對這個真會挑時候的準(zhǔn)女婿無奈了,又不想讓準(zhǔn)女婿錯失拜在宋濂門下的良機:“漢山有什么高見?!? 胡漢山故意在綢帶襖子里藏了一頂狗皮帽子,就是為了造勢。 造一個讓宋濂厭惡他的勢。 本來還沒想好,怎么才能把造勢發(fā)揮到極致。 沒想到這一次的寒菊之會給了他大好時機。 造勢造的差不多了,海內(nèi)鴻儒宋濂果然是臉色不愉了。 開擺。 胡漢山要么不擺,開擺就來一個大的。 直接狂噴圣人朱熹是錯的。 “什么程朱理學(xué)陸學(xué)的,在本人看來都是狗屁不通?!? 一語驚出千層浪。 “住口!” “狂徒,休得胡言亂語!” “胡漢山!你就不怕背上千古罵名!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