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胡漢山在溫暖如春的廂房里睡覺,做夢都笑醒了,夢見了自己躲過洪武十二的屠刀。 砸么砸么嘴,胡漢山在綢緞蝠紋被褥里伸了一個懶腰。 突然又一激靈。 趕緊從綢緞蝠紋被褥里坐起來,行了一個禮:“父親。” 日上三竿了,按照往常的習慣,胡惟庸早在左丞相衙門里處理政務。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來到了胡漢山的廂房。 胡惟庸捋了捋胡子,嚴肅老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不止一點:“不錯,能夠入了宋濂那個老夫子的青眼。” “拜在那個老夫子門下的可能,已經有一半了。” 入了宋濂的青眼? 不對啊。 分明把自己寫的一身不是,臭不可聞到狗見了都嫌棄。 怎么會讓宋濂青眼相加? 難道是呈文被老爹胡惟庸替換了。 胡漢山稀里糊涂的在兩名丫鬟服侍下,穿戴好了綢緞襖子云頭鞋。 又在綠禾紅柳軟嫩小手的服侍下,晨嚼尺木,用熱水洗臉。 胡漢山吐出嘴里的鹽水,對著胡二就是一腳,興師問罪道:“那篇呈文是不是被你爹給換了。” 胡二的爹就是鐘山園的總管,也是整個左丞相官邸的總管,作為家生子胡二就成為了左丞相長子身邊的貼身長隨。 胡二滿臉的冤枉,哭喪著臉說道:“沒有啊少爺,小的出門的時候還故意從后面走的,就是不讓胡大總管看見,親手送到了東籬草堂。” 胡漢山知道胡二從來不會騙他,只能不情愿的騎上遼東大馬,前往東籬草堂。 來到東籬草堂的門口。 門前的成賢大街早就堆滿了官僚縉紳子弟,一個個只能望著大門,眼巴巴的看著。 能夠邁進門檻的寥寥無幾。 只有廖世榮和一名中樞重臣子弟。 等到獨一份的遼東大馬來到草堂門口,廖世榮身邊的那六七名公侯子弟,還有一些重臣子弟等著看胡漢山的笑話。 因為主動退婚傅玉媖那件事,差點沒把這些京城大爺給氣死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