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揚州嚴格意義上,并沒有秦淮河。 朱棪他們現在所在的河道,有明一朝也尚未稱之為小秦淮。 但立于虹橋上,看兩旁綠柳稀疏,鱗次排去,清風撫過,宛若舞娘搖曳曼妙身姿。 朱棪認為,這條城東南北貫通,匯入大運河的水脈,若再添上幾艘畫舫,也不一定比秦淮河差。 “嗯!這在不久的將來,或許會是一個不錯的旅游項目……” 朱棪小聲嘀咕起來:“三五知交,泛舟湖上,吟詩作對,挾妓為樂!” 他話聲剛落,耳邊便激起一聲震耳欲聾的河東獅吼。 “你說什么?” 朱棪回頭一瞧,好家伙。 常清雪桃花瓣兒眼圓睜,勝雪鵝兒臉蛋腮幫子鼓起,一雙藕臂還叉著腰呢。 她直哼著香氣兒,發出質問:“你剛叨咕些什么呢?你才多大呀……” “胡子都沒有,就想學人家挾妓玩樂!那些女人有什么好,吟詩作對我也會啊。” 知道這丫頭是誤會了,朱棪非但不想解釋,反而起了調戲的心思:“那你吟一個給我聽聽?” “嗯?讓我想想。”常清雪略遲疑,頷首思索起來。卻察覺朱棪忽然湊上前,抱住了她。 見常清雪掙扎,朱棪還一手游到她的后背上,更將這人兒緊緊攬住。 “你?你你!你放開……” 朱棪頓時覺得懷中的常清雪,跟渾身過了電似的,酥軟下去。 吐息變得急促,人兒臉蛋更紅撲撲,還發散出一種誘人的炙熱體溫。 朱棪壞笑道:“那你先吟一個?吟一個我聽聽,就放了你!” “‘吟’?‘氵’?你、你竟是這個意思。你你個登徒子……” 朱棪可就不樂意了:“我怎么就登徒子了?你我是皇上指婚的……” “你注定是我的。在營帳里抱也抱過,親也親過,叫幾聲又如何?” “叫?叫什么?” 常清雪更是耳根子發燙,若非城東人少,一向他倆漫步散心之所。虹橋更是樹蔭遮閉,她非當場找條地縫兒鉆不可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