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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然而,都過去了半個時辰,峽谷內的搏殺仍在繼續,甚至還越來越激烈……"攀隆魔尊仍靜靜的垂閉著雙目,喃喃地道:"你認為還會是一邊倒的局面嗎?看來還是低估了天外樓的真正實力,這股力量的確很可怕。所幸那只是魔主以秘法為你煉制出的一具分身,否則……"
攀隆魔尊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優雅的弧度,帶著一絲諱莫如深的淺笑,沒人知道其中蘊含著什么真義,總之,顯得尤為詭異。
此時的呂不凡,準確地說是呂不凡的分身,也有著他七成的戰力。只不過,當下已從之前凌厲霸道的攻擊,到被對方如影隨形般的步步逼殺,此間的勢態逆轉只在幾個呼吸之間。到了此時,非旦連出手反擊的機會都沒有,還須揪心提神防范對方的襲殺,可謂是憋屈惱怒之極。
身形微側,忍著再次被一槍透肩的痛苦,潛在的力量轟然迸發,手中的長槍同時直指對方的咽喉。以傷換傷,以命搏命,才有可能搶回失去的先機,擺脫了一邊倒的被動局面,重新贏得了反擊的機會。
雙方似乎已打出了真火,都是以快對快,以力撼力,每一次的撞擊,呂不凡都感到一股股強力的反震,一縷縷氣勁透過槍身傳自手掌,手臂,陣陣麻痛感直令握搶的手顫抖不已,幾乎要脫手而出。
呂不凡的背心已然隱隱濕透,越戰心頭越是駭然,自己盡管只有本尊的七成戰力,也有著圣王境初階的戰力,而戰到此時居然除了竭力的格擋外,幾乎連一槍都遞不出來,照此下去必敗無疑,而敗的結果絕對是個"死"字。他清楚的知道,這峽谷中不會留下一個活口。
心下一橫,陡然抜身而起,雙腳在虛空中連連蹬踏,整個身軀騰起數米之高,手中長槍在空中劃過一道血色的弧光,仿佛從云層深處綻射而出,在空中留下一抹閃爍的劃痕……
那束飛射而來的血色流光,純凈而冷冽,蓄含冰涼浸骨的殺氣。虛云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凝重,收斂起淡然的姿態,隨即當空緩緩地劃出一槍,仿佛扯動千斤重量般的凝重,無比遲緩地劃出一道圓弧金色光圈。
冷洌的血色流光,似若一滴晶瑩的血珠,悠悠地滴落在圓弧的光環中,突兀地爆裂開來,無數道銳利的流光綻射四方,流光如劍,意欲撕破,摧枯拉朽的斬碎一切。
殊不知,卻被一團回旋流轉的金色氣勁瞬間包裹纏繞著,沉重的阻礙令那些強勁的銳利流光,在綿柔的金色勁氣中不停地吞吐顫動,隨之紛紛的轟然炸裂開來,發出一道道天崩地裂般炸響,震耳欲聾。
然而,呂不凡的這一槍,只不過是在為接下來的驚天一擊作鋪墊,伴著一聲低吼,身形踏前一步,一片湛藍的光華貫注于槍鋒之上,劃破前方的天地空間,眼見驟然呈現出水天一線的景象……
噗! 唯剩一線藍芒驟然在頭頂上空分裂開來,化作無數藍色流光,宛如天河反卷倒泄,每道流光水滴都充滿了錚錚殺氣,潮汐般朝著虛云的頭頂,滾滾傾灑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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