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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衣人身旁的一個金銀衣蒙面人,像是得到了什么暗示,突然開口出聲道:"諸位中,哪一位能作主的出來答話!"音波滾蕩,震得四圍的石壁嗡嗡顫響。
"吼什么吼!"虎一撇了撇嘴,一臉不屑地冷哼道;"一個圣君期二層而已,擺什么譜,小爺會被一聲狼嚎嚇趴下嗎?"
"小子……這有你說話的份嗎?再敢多嘴勢必割下你的舌頭。"金衣蒙面人惱怒地斥喝道。
"是么?就憑你這藏頭遮面的貨,我揮揮衣袖,都能讓你瞬間變成真正的有眼無珠。不相你大可試試看!"虎一雙眉一挑,擺出一副挑釁的姿態。
陸隨風冷眼靜觀,并未阻此虎一張揚的挑畔行為,不認真打過,那來談話的法碼?這紫衣人的身份在飛雪閣中,定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,強勢慣了,眼高于頂,自以為占人數之優,且強者高手無數,欲想以絕對的威勢震懾對方心智,令其不戰自怯,成為砧上魚肉。
算盤人人會打,各算各的一本賬。一句話,只有打過了才有得談。被打痛了的一方底氣自然不足,再也不敢再放大嗓音說話,現實就這么無情嚴酷,沒得選擇。
是個人都會被虎一激怒,銀衣人自然不會例外,怒極則雙目欲噴火,但有紫衣人在座,還輪不到他自作主張的發號施令,指手劃腳。
但見紫衣人卻適時地做了一個只有金衣人才看得懂的手勢,面罩下的雙目中掠過一抹陰冷的殺機。
金衣人心領神會地點點頭,強壓住心底奔涌的怒火,沉聲言道:"給你等一個機會,雙方各出五人,單打獨斗,若是五戰全勝,今日便放你等毫發無損,安然無恙的離去。如有一埸落敗,哼!此間就是你等永遠的埋骨之地。"
如此不公平的"機會",豬都知道是一個坑。只不過,知道了又如何?這世界本就沒有什么所謂的"公平",只有掀起袖子秀秀強悍得令人顫栗的肌肉,你才有資格說了算,最后成為規則的制定者。
虎一忽然像個怨婦般的哀嘆一聲,幽幽地對著金衣人道:"你將天都算漏了,哪里還有我們的戲唱。"
金衣人沒心情去與一個小子瞎糾纏。他關心的是對方是否有膽接下這聽上去有輸無贏的一戰,直到此刻仍不知這群人中誰說了算,大的不吭聲,小的不說話,令人郁悶無比。
沒人說話應答,不等于沒人敢走出來,有時候說話真的是很多余,一個眼神,一個不經意的手勢都能告訴你許多東西,比如此刻,就有人一步步地走了出來,足夠回答你心中所有的問題。
這個人很年輕,絕對沒滿超過千齡。這個人很酷,因為他看上去很冷,在他臉上看不到任何情緒,只會令你聯想起嚴冬的飛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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