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陸隨風(fēng)在他的肩頭拍了拍,若有所思的淡笑道:"天道若無情,又豈會包容世間萬物的存在?天地法則無不蘊含著"情"之玄奧,若能窺透個中真諦,當(dāng)可成就自然大道。這個問題太過深奧玄妙,只可心領(lǐng)意會,不說了!你準(zhǔn)備如何處制這貨?" 云天星渾濁的目光逐漸變得清明透亮,像是又恢復(fù)了往昔的風(fēng)彩,只是略微的思索了一下,便果決的吐出了一個;"殺?。⒆帧? 陸隨風(fēng)點點了頭,事態(tài)發(fā)展到了這種不死不休的地步,已完全沒有了任何可以迴旋的余地,殺與不殺,最后的結(jié)果都不會有什么差別。與其放虎歸山,令其重整旗鼓的卷土而來,展開更血腥的瘋狂報復(fù),不如扼殺當(dāng)場。只要做得干凈,不漏掉一個活口,就算紫薇峰的高層有所懷疑,也只是懷疑而已,沒有真憑實據(jù),明面上也難輕易入罪于人。 當(dāng)然,作為無比強勢的一方,只須一個懷疑就足夠了,所謂的證據(jù)只是一個笑談,照樣會不擇手段的對天外樓痛下殺手。但,其性質(zhì)已擺脫了圣山的律令法規(guī),變成了世俗界間的恩怨情仇。如此一來,就算殺他過驚天動地,也就再無任何顧忌。 "咳咳,你們……不能殺我?。⒁粋€虛弱的聲音從深坑傳出,紫虛云仍蜷曲著身子,臉色蒼白如紙,嘴角不斷有血溢出,勉強的支起身來,卻又無力的軟倒了下去。 "哦,你帶來了這許多頂級強者,不正是要來殺人的嗎?"云天星走到深坑邊,鄙夷的冷笑道:"殺人者,自然要有被殺的覺悟,這種事連白癡都知道,你會不知?" "你們可以殺盡我?guī)硭械娜?,甚至可以將我打傷打殘,就是不能殺我?。⒆咸撛破D難的昂起滿是血污的臉,暗淡的眼神中,卻是充斥著無比的怨毒和狠厲之色。 "為什么?就因為你是少峰主,你老爹是紫薇峰的峰主?"云天星的嘴角勾勒出一個戲謔的弧度;"這對常人而言,的確擁有強大震懾力!" "這次算我小看了你們,低估了天外樓的實力,認(rèn)栽?。⒆咸撛撇桓实囊Я艘ё齑剑唬⑦^了今日,一切恩怨就此了結(jié)。如何?" "現(xiàn)在才想起說這些,是不是晚了點?"云天星譏諷的冷笑道:"有些事是不能做的,尤其是那種禽獸不如的勾當(dāng),即然做了,就要付出慘烈的代價,不管你是何方神圣,擁有何等逆天的背景,雖遠(yuǎn)必誅,雖強必殺?。⒁蛔忠痪?,殺機凜然。 "你敢!難道就不怕……"紫虛云自覺已夠放下身段,低聲下氣的首先提出與對方和解,只要留得青山在,這筆帳,日后有的是機會討回來。 噗!紫虛云的話未說完,便見眼前泛起一道扇影,接著頓覺手臂處傳出一陣劇痛,血光迸射,一條血淋淋手臂已墜落在深坑中。 "你不是說可以打傷打殘,那還客氣什么,如你所愿,只要你還能喘氣就行。"云天星的嘴角帶著一種詭異的笑意,手中的折扇鋪展開來,有血從折扇邊緣滴落。 啊!隨著一道凄厲的悲呼,一股鮮血泉噴而出,又有一條手臂脫離了身體,沖天斜飛而起。接著,便是兩條腿從根部被生生切割下來,呼吸間,坑洞中只剩下一個血肉模糊的肉球。這已經(jīng)不是單純的在殺人,而是直接在分解一個活人。 望著這無比殘忍血腥的一幕,云天星的神情間一片冷漠,沒有一絲憐憫,仿佛在切割的不是一個人,而是一頭十惡不赦的禽獸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