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零五章針鋒相對的碰撞-《玄武裂天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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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更何況,丹宗大人并未見過我家老祖的狀況,也沒有仔細(xì)診斷過傷勢病情,竟在千里之外斷言,說是唯有火龍丹方能治愈老祖的傷病,致使小女為了這火龍果九死一生,險些命喪異地它鄉(xiāng)。事到如今,丹宗大人是否能給本城主一個明確的說法,否則,這火龍丹再珍貴又有何用,不煉制也罷。"
符滄海所言可謂是句句在情在理,且態(tài)度堅定而異常強(qiáng)硬,如不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,還真些說不過去,歪理正理,好歹也得有個說法不是,更何況還是在別人的一畝三分地上。
"呵呵!城主之威果然夠抖!"那位殷老一臉不屑地撇了撇嘴;"只不過,在老夫的面前有用嗎?你這番擲地有聲的說辭,只怕是找錯了對象,你與老夫之間可曾有過交道?老夫只是受飛霞城主所托,煉制一枚八品火龍丹而已,至于是否能治愈你家老祖的傷病,完全不再老夫考慮的范內(nèi)。"
"丹宗大人此話未免有些欠妥!"符滄海似乎早已料到對方會將自己撇得一干二凈,并已準(zhǔn)備好了反駁的說辭;"卻不知這火龍丹一說,出自何人之口?"
"那又如何?老夫只是根據(jù)癥狀推斷出來的結(jié)論,這是丹道方面的高深問題,你有資格與老夫探討嗎?"那位殷老一臉傲岸的撫須冷哼;"所以,在這里,老夫的說出的話便是至高無上的權(quán)威之說,沒人可以輕易質(zhì)疑!"
"那也未必!"符滄海身邊的那位儒雅年輕人,突然出聲道:"你老在說這話時,是否想過自己在這幾日中,潛心探究的那些低品丹藥?還敢如此自視清高的目中無人嗎?"
"這……你怎會知道?"那位殷老無比震驚的死盯著眼前這個云淡風(fēng)清的年輕人,實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驚人之處,說出來的話卻是讓震撼無比。
"一個八品初階的丹宗,居然買了一大堆低品丹藥回去,不是腦子突然短路了,必是現(xiàn)了什么不為人知的玄機(jī),我應(yīng)該沒有說錯吧?"年輕人帶著一絲戲虐的言道:"你老還敢認(rèn)為指鹿為馬之說,也是無上權(quán)威嗎?"
"你小子是什么人?怎會知道老夫的丹道品級?"那位殷老這下真的被驚到了,滿臉透不可思議的驚顫之色。
"呵呵,我知道的遠(yuǎn)比你老想象中的要多得多!"年輕人諱莫如深的笑道:"如我猜得不錯話,你老應(yīng)該是剛參加完丹宗大賽歸來,只不過,遺憾的是第一輪就被淘汰出局,而后,又希望能拜在某位丹王的座下,由于各種原因,終不能如愿以償,俗話說,寧**……"
"住嘴!簡直不是人!"那位殷老眉倒豎,咆哮出聲,連一旁的慕容驚鴻也聽得一臉驚色連連,這才認(rèn)真打諒起這個其貌不掦,除了儒雅一點(diǎn)之外,平凡得丟到人堆中都難輕易找到。
而就是這樣一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年輕人,卻令人生一種不容小視,甚至很危險的感覺。這位少城主驚歸驚,卻十分沉得住氣,一直像個旁觀者般的始終保持著緘默,關(guān)注著事態(tài)的展,思索著應(yīng)對之法。
"你老息怒!"年輕人的涵養(yǎng)似乎很好,仍是一臉淡笑的言道:"做人應(yīng)該有道德底線,尤其是丹道一途,更是關(guān)系著生死之事,只有黑,白,絕不允許灰色地帶出現(xiàn)。然而,你老連傷者都沒見著,僅僅只憑著聽來的癥狀,便武斷妄下定論,豈不是在草間人命。"
"你小子算個什么東西?竟敢口無遮欄的教訓(xùn)一位八品丹宗,簡直就是罪無可恕!"那位殷老雖是怒意縱橫,卻也不得不承認(rèn),這小子話聽上去也有幾分道理,于是神情稍霽的言道:"不過,為了慎重起見,老夫不妨親自前去給傷者診斷一下,再作定論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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