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見魏洲還留在病房,傅承洲瞥了他一眼,隨即出門給時裕打了個電話后,又拉著姜渺走出醫院。 等二人坐到車上,傅承洲才有些不安地看著姜渺,表情宛如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,低聲問道:“我這樣擅作主張,你不會生氣吧?” “不會?!苯焯羝鹈忌?,“你這話說得,頗有幾分顧婉婉的味道。” 傅承洲簡直哭笑不得:“你還好意思提她,要不是怕你出手救人又被她耍陰招阻攔,我剛才直接當場就把你的小馬甲扒下來?!? “你就這么想我治好他?”姜渺略感困惑地問道。 他,當然指的是顧云起。 傅承洲聽到她這么問,搖了搖頭,神情陡然變得嚴肅起來:“渺渺,我只是不想讓你日后有所遺憾。”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,對于現在的姜渺來說可能覺得沒什么。 可再過去十年、二十年,甚至更久呢? 到那時的某一個瞬間,如果她突然回想起自己的親生父親曾眼睜睜地在自己面前死去,而自己明明有這個能力救下他,卻沒有這樣做。 難道就不會有一點點的后悔嗎? 倘若有的話,那她將會多么痛苦。 死亡不是一場暴雨,而是此生漫長的潮濕。 姜渺沒聽懂他的意思,但是漆黑的瞳孔深深凝視著傅承洲的眼睛,點了點頭:“如果你想我治,那我就去治?!? “為什么?” “因為,你不會害我?!? 時間靜止了幾秒,傅承洲喉頭一滾,頓時覺得有些燥熱。 半小時后。 傅承洲和姜渺再次回到病房。 魏洲在他們身后張望著,卻沒有發現任何人。 “切,神醫呢?你們怕是活在夢里吧!有這個時間,你還不如趕緊跟我去配型!”他不屑地說道。 “庸醫。”姜渺看都懶得看他一眼,唇間緩緩吐出這兩個字。 “你說誰是庸醫?”魏洲猛然提高了音量,瞪著姜渺。 “除了你,還有誰?” “你!” 要知道,他可是這家醫院腎內科里資質最高的醫生,不知道拿了多少獎,得到過多少領導的表揚,這個自私自利的小丫頭片子,竟敢對他如此出言不遜?! 姜渺把頭偏向一側,散漫地說道:“連病人是中毒引起的腎病都診斷不出來,硬生生把人拖成腎衰竭,你不是庸醫是什么?” 她在路上就調查過資料,顧云起剛來這家醫院住院的時候情況還沒有這么嚴重,就是這個魏洲一直用不對藥,顧云起的情況才越來越嚴重。 “你在放什么屁!?你算個什么東西?也配跟我說這樣的話?!”魏洲一時氣到不行,居然爆起了粗口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