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阮山只覺得臉上一熱,垂下頭去,不敢再看王小玉。 王小玉長長嘆息一聲,接道:“表姐要我為你們?nèi)罴?,生上一對兒女、續(xù)你們?nèi)罴业南慊?,然后,再給她報仇,她信中詳細的說明了為她報仇的方法。哪知事情變化迅快,完全出了表姐的預(yù)料,唉!兄弟,如果沒有表姐這一封留書,姐姐是死也不敢?guī)愠鰜淼摹!? 阮山抬起頭來,眼睛中滿含淚水,輕輕嘆息一聲,道:“這中間的內(nèi)情,小弟怎么能夠想到……” 王小玉臉色一整,緩緩接道:“如今情勢已經(jīng)有了轉(zhuǎn)變,姐姐的處境,已經(jīng)非昔日能比,兄弟你已經(jīng)沖破了死亡的關(guān)口,學(xué)得了一身絕技,以兄弟滯灑才貌,許多女人的夢里情人,表姐的托付已成往事,姐姐也不用再守惜日的托付了?!? 阮山只覺心中一片紊亂,說不出是一股什么樣的滋味,沉吟了一陣,道:“姐姐吩咐的事,小弟無不遵從?!? 王小玉抬起頭,望了望天色,道:“兄弟,那玉蕭郎君的武功如何?” 阮山初嘗滋味,正感覺心中惶惶,茫然無措,卻不料王小玉突然間問了這么一句,怔了一怔,道:“武功高強,世間罕見。” 王小玉道:“你自信比他如何?” 阮山道:“鹿死誰手難料想!” 王小玉道:“他待我情深似海,恩重如山,兄弟之見,姐姐應(yīng)該如何?” 阮山呆了一呆,道:“這個,這個……” 王小玉道:“事到如今,你還有什么顧慮,照實說出來吧!” 阮山眼中神光閃動,凝注在王小玉的臉上,肅然說道:“那要看姐姐對他如何了,姐姐如果心中喜愛他,自然可托付終身,如果不愛他,小弟也沒死,自是可以毀棄月蓉姐的托付?!? 王小玉秀眉輕貝,緩緩說道:“還有一件事,姐姐沒說明白” 阮山道:“什么事?” 王小玉道:“如果毀棄前約,他對我也許不敢怎樣,但他一腔怨恨,定然會遷怒到你的身上,定會找你拼命?!? 阮山一挺胸道:“他武功雖然高強,但小弟并不怕他?!? 王小玉道:“我知道,但二虎相斗,必有一傷……” 阮山接道,“為了姐姐,小弟死而無憾?!? 王小玉道,“你此刻已經(jīng)是名滿江湖,武林道上,怎能為一個女子拼命……” 阮山只覺得胸中沸騰,沉聲接道:“如若小弟內(nèi)心中,有一位紅粉知已,那人就是姐姐你了,但我對姐姐不只是依戀情深,而且也是小弟年幼,少不懂事,這些年來,只感到姐姐的音容笑貌,經(jīng)常在我腦中,今日姐姐如果不說明,小弟只覺著對姐姐有著一種依戀的心,一時間,還想不到什么事,就算小弟想到,也不敢說出口來,冒犯姐姐。〞 王小玉道:“這些年來,午夜夢回,我何嘗不是也在想念著你,我對你有一份深深的愧疚;也有著一份憐惜,在我的心目中,一直覺得你應(yīng)該跟在我身邊,我要照顧你吃食穿衣,五年來,你在我的心目中,一直是分手時候的孩童模樣,直到目前我在暗中瞧到了你,才發(fā)覺你已經(jīng)長大成人?!? 阮山道:“難道小弟完全沒有了昔年的模樣嗎?” 王小玉道:“昔年你嬌弱多病,令人惜憐,如今若臨風(fēng)玉樹,英氣逼人?!? 阮山緩緩垂下頭,道:“小弟仍然是昔年的阮山?!? 王小玉道:“不錯,神情間依然可見兒時的模樣……” 長嘆一聲接道:“一個沈天奎,已經(jīng)夠你對付了,如果再加個玉簫郎君,你怎能應(yīng)付得了,解鈴還是系鈴人,都是姐姐自己的事。只有自己去辦了。” 阮山道:“姐姐昔年,對我呵護愛惜,無微不至,如今我已經(jīng)長大了,為什么不讓我報答姐姐一次呢?” 王小玉突然展開愁容,換上了一副笑臉,道:“兄弟你過來?!? 阮山緩步走了過去,恭恭敬敬的說道:“姐姐有什么吩咐嗎?” 王小玉突然轉(zhuǎn)入室內(nèi),片刻后,手中捧著一個三寸長,兩寸寬半寸厚的擅木盒子,臉色嚴肅的說道:“兄弟,好好的收存這只木盒。” 阮山伸手接過,說道:“姐姐,這木盒中,放的什么?” 王小玉道:“天下武林人物,人人醉心的武功秘籍藏!” 阮山吃了一驚,道:“秘籍藏圖?” 王小玉道:“不錯,姐姐今日交給你,希望你能得到武功秘籍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