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突然放低了聲音,說道:“王姑娘和阮相公,何親何故,小婢是一點不知,只知她為了你,用了不少心機,我們兩姐妹舍生忘死,塞北五怪的事,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,她好像不想讓你知道,她在暗中幫助你……… 話沒盡意,卻突然住口不講。 阮山等了片刻,不見那素秀再接下去,忍不住問道:“姑娘說完了嗎?” 素秀搖了搖頭道:“沒有。” 阮山道:“那為什么不說了?” 素秀搖頭道:“小婢不能說,也不敢說。” 阮山道:“不仿事,在下只是聽聽。” 素秀長長呼了一口氣道:“小婢講的已經太多了,相公不用再問了。” 阮山回顧了許陽一眼,問道:“請教姑娘,在下這幾位朋友,可否能一同去呢?” 素秀道:“小婢來時,姑娘并沒吩咐什么,不過就小婢所知,姑娘一向不愿和生人相見。” 許陽道:“阮兄不用為難,我等在此等候就是。” 阮山輕輕嘆息一聲道:“那王姑娘現在何處?” 素秀道:“就在這附近不遠處。” 阮山回頭對許陽等抱拳一禮,道:“諸位請在此稍候,在下去去就來。” 許陽道:“兄弟請便。” 素秀轉過身去道:“咱們可以走了。” 當先舉步向前走去。 阮山緊隨在素秀身后,緩步跟去。 出了那高大的宅院,素秀回頭說道:“咱們走快一點如何?” 阮山道:“姑娘盡管施展,在下自信還追得上。” 素秀微微一笑,道:“小婢已經見識過阮相公的武功,那確實高明得很,小婢并沒和阮相公較量輕功的心。 阮山想起她數番隱身在暗中相助的事,不自禁臉上一熱。 素秀似乎已瞧出了阮山尷尬的神態,突然放腿奔去,口中喝道:“小婢帶路了。” 此女輕功極佳,阮山一怔神間,那素秀已經躍出了四五丈遠,阮山急忙一提真氣,放腿向前追去。 兩人各展輕功,放腿疾奔,片刻間已經躍出十幾里路。 阮山全力追趕,已經追上了一丈左右,卻不料素秀突然停下腳步,阮山來不及防范,幾乎撞到素秀的身上。 倉促間一吸真氣,收住了急沖的身體。 素秀微微一笑,道:“阮相公輕功果然高強。” 阮山緩緩吐了口氣,道:“怎么不走了?” 素秀手指著數丈外綠蔭深處,一座隱現的茅舍,道:“到了,就在那茅舍中。 說話之間,已經走近茅舍。 素秀舉手在大門上拍了兩掌。 隨后聽到大門吱呀一聲大開,一個全身紅衣。手拿長劍的俏麗少女,當門而立。 素秀低聲問道:“姑娘在嗎?” 那紅衣少女打量了阮山一眼,道:“姑娘在里面,阮相公請進去吧!” 阮山微微一怔,暗道:這丫頭怎么知道我姓阮。 心中念轉,人卻緩步走了進去。 只見室中布設極為簡單,一張木桌,和四張竹椅之外,別無他物。 靠左面一面淡藍的粗布垂簾和一堵單墻,把茅舍分成了內外兩間。 那素秀留在茅舍外面沒進來,那紅衣少女,卻緊隨阮山身后而入,低聲說道:“相公,我去稟告姑娘一聲。” 只聽那垂簾內,傳出了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道:“你退下去罷。” 布簾啟動,緩步走出來一個玄色勁裝的少女。 那紅衣婢女欠身應了一聲,悄悄退出室外。 阮山雙目投注到那玄衣少女身上,果然是一別五年有余的王小玉,只是此刻的風韻,更為動人一些。 王小玉眉宇間,流現出一片憂郁,但卻強展歡顏微微一笑,道:“瞧什么?難道已經不認識姐姐了嗎?” 阮山恭恭敬敬得抱拳一禮,道:“數年來,姐姐的音容笑貌,一直索繞在小弟心里,豈有不認識的道理。” 王小玉輕輕嘆息一聲,道:“你卻是變了,如果我突然見你,姐姐當真是無法認出你了。” 阮山道:“我變的強壯了……” 王小玉接道:“也長大了,分別時,你還是一個瘦弱多病的小孩子,現在,卻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少年了,唉!五年時光,不算短,也不算長,但卻是有太多的變化。” 阮山只見她言詞中,有著無限的感傷,心中大為奇怪,暗道:王姐姐一向是豪放堅強,怎么此刻卻是這般的多愁善感。抬頭看去,只見她一對明亮的眼睛中,閃動著儒儒淚光,心頭更是驚訝萬分,急忙問道:“姐姐你怎么了?” 王小玉微微一笑,道:“我很好!咱們多年不見,今天該好好談談才是。” 阮山想到她悲慘的際遇、經歷的痛苦,也不禁有些黯然神傷,長嘆一聲,道:“姐姐,這些年來,你受了很多的苦,是嗎?” 王小玉道:“姐姐從小闖蕩江湖,吃些苦也算不得什么,倒是你嬌生慣養,在父母余蔭下長大,那些苦難的日子,不知你如何度過的。” 阮山道:“雖然吃了點苦頭,但是都已經過去了,現在我不是很好嗎?” 王小玉道:“你長大了很多,和昔年簡直是判若兩人,如今你已經揚名武林,譽滿江湖,那些苦總算是沒有白吃。” 阮山道:“小弟能有今日,全是姐姐相助…… 王小玉道:“姐姐沒有好好照顧你,讓你流落江湖吃苦,想起來姐姐就心里難安。” 阮山道:“往事已成過去,姐姐不必再自責了。 王小玉指著阮山身旁的竹椅,說道:“坐下來,咱們好好談談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