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許陽暗暗嘆息一聲,忖道:我武當(dāng)派乃是如今江湖上第一大劍派,只因和歸云山莊為敵,竟然被逼的要率領(lǐng)門下精銳,到處奔波避難…… 只聽阮山說道:“許老前輩有何良策,對付那沈天奎派來的人?” 許陽哈哈一笑,道:“我這法子簡單的很,只是要會易容術(shù)才行。” 無為道長道:“易容術(shù),我略知一二。” 許陽道:“那就好了。” 語聲微微一頓,接道:“那沈天奎千方百計的想擄掠阮兄弟的父母,逼阮山為他所用,但他心愿難償,一直未能得手,但他心目中卻已經(jīng)把阮山看成了阻攔他江湖霸業(yè)的勁敵,必須除去而后快,因此,不惜犧牲派出屬下高手,謀害阮兄弟。但他已經(jīng)知道阮兄弟的武功,絕非他屬下高手,能夠勝任,這一點(diǎn)沈天奎必然清楚,因此,那百名追蹤阮兄弟的高手,必須帶有特殊的物品,不管是用什么手段,但惡毒是可以想到的,咱們必須得早些了解他們用什么惡毒手段才行,因此我主張,在貴派弟子中,選出幾人,扮成阮兄弟的模樣,由我和阮兄弟易容從中保護(hù),只要能找出他們用的是什么惡毒手法,那就不能對付了。” 無為道長雙目盯在阮山的臉上,瞧了一陣,道:“兩弟的辦法,雖然高明,但要扮成阮大俠這等容貌,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 許陽道:“這也不難,只是扮的有些類似就行了,咱們白天躲在店中,盡量避免和人見面,只要放出消息,沈天奎自然會找上門去。” 無為道長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道:“眼下各大門派,都知道沈天奎實(shí)力強(qiáng)大,不肯當(dāng)面和他為敵,阮大俠能夠在極短時間中,聲譽(yù)卓著,也就是因?yàn)樗液蜕蛱炜咕埽磐駚恚希瑥臒o一人能像阮大俠這般,在這樣短促的時光中,名動武林,受人欽重……”他仰起臉來,長長呼了一口氣,接道:“武當(dāng)派相距沈天奎的歸云山莊最近,也成了沈天奎重出江湖第一目標(biāo),唉!武當(dāng)派自我張三豐師祖創(chuàng)立以來,從沒被人逼的離開武當(dāng)山,到處流浪,貧道身為一派掌門,不但沒能發(fā)揚(yáng)我武當(dāng)門戶,反而親率武當(dāng)門下精銳弟子,到處流浪……” 許陽接道:“大師兄不用如此的自暴自棄,江湖之上,都把少林派,視作泰山北斗,武林正義,賴以主持,但我的看法,卻是不以為然,咱們武當(dāng)派被歸云山莊列為第一目標(biāo),那足見沈天奎重視咱們,勝過少林了。” 無為道長微微一笑,道:“二弟,咱們武當(dāng)派承那沈天奎視作首要目標(biāo),主要還是得了地利。” 阮山突然插口說道:“在下有一事,心中不解,請問道長。” 無為道長道:“阮大俠有何見教?” 阮山道:“道長盡率武當(dāng)門下精銳,武當(dāng)山三元觀,尚有甚多弟子,如若沈天奎派遣高手,襲擊三元觀,貴派留在觀中的弟子,抗拒無力,豈不是要盡遭劫難?” 無為道長沉吟了一陣,道:“這個,貧道也曾想到,不過,那沈天奎也算得上精明人物,貧道和武當(dāng)門下的精銳,既然不在三元觀中,縱然血洗三元觀,盡滅在山中的弟子,也不能一舉間把我武當(dāng)派消滅,反將留人口舌,也更增加了武當(dāng)對他的仇恨。,陰險的沈天奎,恐怕不愿意這樣做。” 許陽一拍大腿,道:“不錯,我也有同感。” 阮山暗暗付道:無為道長率領(lǐng)武當(dāng)門下弟子,流浪江湖,原來是怕那沈天奎大舉攻襲,施行報復(fù)。 忽然見許陽一跺腳,道:“我就是想不明白,當(dāng)今九大門派,怎么不肯同心協(xié)力,給那沈天奎來一個迎頭痛擊,時日拖延愈久,沈天奎的實(shí)力愈強(qiáng),難道一定要火燒眉毛,才肯挺身而出不成。” 無為道長輕輕嘆息一聲,道:二弟說的雖然是不錯,但各大門派,也有他們苦衷,就貧道所知,各派掌門人,并非是不知其中道理,只是那沈天奎實(shí)力過于強(qiáng)大,誰都不敢先擋銳鋒,唉!孤注一擲的拼法,一個不好,必將鬧的全派被滅,所以,各大門派中人,都暗中選派了精明弟子,追尋那武功秘籍藏圖的下落,寄望能在那個巖洞中,尋找到一位高人的絕學(xué),能一舉制服那沈天奎,又可光大門戶,領(lǐng)導(dǎo)武林……” 說至此處,語聲停頓,回顧了阮山一眼,又道:“貧道有幾句話,想請問阮大俠。” 阮山微微一笑。道:“可是有關(guān)那秘籍藏圖?” 無為道長道:“不錯,武林傳言。那秘籍藏圖落在李月蓉的手中,不知是真是假?” 阮山搖了搖頭,道:“晚輩雖然見過那李月蓉,不過,那時晚輩是一個全然不了解武功的人,自然是不知那秘籍藏圖的事。” 無為道長道:“傳言李月蓉已經(jīng)身受重傷,不知是真是假?” 阮山黯然說道:“此事并非傳言,我那月蓉姐,確實(shí)已經(jīng)身受重傷至今為止不知生死。” 無為道長輕輕咳了一聲,道:“貧道要再問一句不知你是否肯回答,那秘籍藏圖,是否真落在了王小玉的手中?” 阮山正想答話,忽然間聽到一人笑道:“不錯,落在了王姑娘的手中!” 阮山轉(zhuǎn)頭看去,只見中原快手和上官洪,朱逢生等人,而來,那接話的人,正是蕭奇。 蕭奇大笑,目光一轉(zhuǎn)瞧到了阮山,立時住口不說。 阮山望了蕭奇一眼,道:“這件事我這兩位兄弟最清楚了,道長問他們吧!” 蕭奇尷尬地一笑,道:“據(jù)那王姑娘親口告訴在下,那秘籍藏圖,確實(shí)已經(jīng)由她收存在身邊,不過她并沒帶在身上,不知存放于何處……” 無為道長接道:“但愿王姑娘能夠早日入進(jìn)巖洞,學(xué)得那制服 沈天奎的良策。” 提到了李月蓉和王小玉,阮山心中感傷甚深,月蓉傷重,不知生死,王小玉又不知流落何方,生死不明,想到悲傷處,不禁長嘆,垂下頭去。 蕭奇本想滔滔不絕的說下去,但見阮山悲苦神情,立時住口,不敢再多說一句。 許陽橫掃了群豪一眼,道:“李月蓉已受重傷生死不知,王小玉下落不明,秘籍藏圖有如沉海石沙,那也不用談了,眼下要緊的事,是如何對付那沈天奎,挽回江湖大劫,難道那秘籍藏圖不現(xiàn)江湖,咱們就任憑那沈天奎宰割不成?” 阮山憂傷的心情,卻被許陽幾句話激起豪氣,挺身說道:“眼下江湖上諸大門派,和各方豪雄,所以不敢和沈天奎抗拒,無非是被那沈天奎的惡名震懾。” 微微一頓,接道:“在下之意,咱們先在江湖上,讓那沈天奎受點(diǎn)挫敗,傳揚(yáng)出去之后,或可激起那諸大門派聯(lián)手抗拒的雄心。” 許陽道:“不錯啊!”豎起大拇指道:“果然有志不在年高,無志空活百歲。” 無為道長道:“阮大俠所言所示,雖然是上策,但如果再能配合一點(diǎn)謀略,收效更快一些。” 阮山道:“愿聞高見。” 無為道長道:“咱們在獲得小勝之后,虛放傳言,說沈天奎要對某大門派下手,重振聲威,形勢相逼,或可早日激起武林道上,聯(lián)手對付沈天奎的豪氣。” 許陽道:“兵不厭詐,愈詐愈好,對付這等惡毒的人,那也不用計較什么手段了。” 阮山長長嘆息一聲,說道:“有一事,在下是不得不先說明。 無為道長道:“什么事?” 阮山道:“據(jù)在下所知,江湖上各大門派,包括丐幫和龍虎幫,都有沈天奎的人,在那里臥底,各大門派如有動靜,沈天奎立時可得訊息,此事至關(guān)重大,不可不預(yù)謀對策。” 無為道長呆了一呆,道:“有這等事!” 阮山道:“阮某親眼所見,親耳所聽,自然是不會錯了,可惜的是他們晉見那沈天奎時,都戴著面具,在下無法認(rèn)出他們。” 無為道長道:“大可怕了,貧道立時修書,分遣我武當(dāng)門下弟子,易容改裝,送給各大門派,要他們注意就是。” 阮山目光一閃,掃掠了武當(dāng)門下弟子一眼,道:“貴派中也有奸細(xì),道長遣人時,還望多多考慮一下。” 無為道長神情凝重道:“這個貧道應(yīng)該多加思慮……”目光轉(zhuǎn)動,望了坐息四周的眾弟子一眼,道:“你們暫時退下。” 環(huán)坐四周十幾位武當(dāng)?shù)茏樱积R站起身子,退了出去。 這時,巖石下面,只剩下了許陽,中原快手、阮山。上官洪和無為道長、朱逢生等幾人。 無為道長眼看門下弟子走遠(yuǎn),低聲說道:“咱們不能太過分散實(shí)力,最多分成兩批,而且還要前后呼應(yīng),萬一和沈天奎相遇之后,也可和他一戰(zhàn)。” 阮山道:“道長說的是。” 許陽道:“不過,咱們要多扮裝幾個阮山,以亂那沈天奎的耳目。” 無為道長道:“正該如此。 群豪經(jīng)過這一番商議之后,立時依計行事。 于是一場斗智斗力的惡斗,在江湖之上展開了。 無為道長除了派遣一批武當(dāng)?shù)茏樱托诺礁鞔箝T派之外,另選六位武術(shù)最強(qiáng)弟子,換下道袍,改著俗裝,隨同許陽,阮山等離開了望陽谷。 朱逢生帶著一部分武當(dāng)?shù)茏樱疹櫽钗母兜膫麆荨?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