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沈天奎右手突然一拍,一縷潛力,激射而出,點向許陽的長劍之上。 許陽手中長劍,將要劈中那黑蜘蛛時,突覺得長劍向下一沉,幾乎脫手,不禁心頭一震。 耳際間傳來了沈天奎冷冷的聲,道:“道長到山莊來,是為了救令師兄的性命呢? 還是來展露武功來了?” 許陽心中暗道:江湖上傳說這鬼影子沈天奎武功驚人,看來果然是不錯,單是這無聲無息擊來的暗勁,就非我能力所及,口中卻冷冷說道:“沈大莊主這彈指震劍的功力,果然不凡?!? 沈天奎眼看那蛛絲愈擴(kuò)愈大,由屋頂上蔓延而來,已經(jīng)將近席筵之上,忍不住說道: “夫人快請設(shè)法制住這幾只毒物,別讓它們把整座房屋,都盤上毒網(wǎng)了?!? 宣華夫人苗春華笑道:“這蜘蛛雖是巨毒之物,但它畢竟不是人,只要那位道長向后退開兩步,那蜘蛛找不出襲擊之人,自然停下,不再擴(kuò)張毒網(wǎng)了?!? 張信哈哈一笑,道:“道長請退后兩步如何?生死大事,犯不著和幾只蜘蛛慪氣。” 許陽想到師兄命在旦夕,此來旨在討藥,小不忍則亂大謀,雖然受了張信的譏刺,只好忍了下去,向后退了兩步。 這時,室中所有之人,都把目光集中在那黑蜘蛛上,幾個蜘蛛蕩游在許陽停身之處,未找著襲擊之人,就自動停了下來。 沈天奎道,“夫人這毒蜘蛛,也使在下開了一次眼界,看來倒還是有些通靈,酒席之上,有這幾個毒物,大不雅觀,不如把它們收起來吧。” 宣華夫人苗春華笑道:“大莊主的眼光果然是超人一等,這幾個蜘蛛,不但毒絕千古,而且已有些通靈,如果是把它毀去,那是太可惜了?!? 沈天奎心頭一震,暗道:毒網(wǎng)已經(jīng)蔓延半個房子,樓門亦被毒網(wǎng)封死,如果是不能收起,咱們都將被困在這層樓上,最毒婦人心,莫要她借機(jī),把我們也算計其中了。 他為人心機(jī)深沉,心中雖然已動疑,但神色卻是絲毫不露痕跡,微微一笑,道:“怎么?這毒蜘蛛無法收回了嗎?” 宣華夫人苗春華道:“辦法倒有兩個,但不知哪一種好?!? 沈天奎道:“夫人請把兩個辦法都說出來,也好讓我們長些見聞?!? 宣華夫人苗春華道:“第一個辦法,是讓我的白線兒,把它們一齊吃掉,只是這一來,卻白耗了我十余年的心血,而且這等異種毒蜘,求之不易,實在太可惜了。” 阮山心中覺得奇怪問道:“什么是白線兒?” 宣華夫人苗春華嬌聲笑道:“小兄弟想見識一下嗎?”探手從懷中取出一個尺余長短、直徑不足半寸的玉盒,接道:“在這里了。” 阮山去接,宣華夫人苗春華卻一縮手,把玉盒一收,笑道:“不是我小氣不讓你瞧,只是白線兒性情躁急,萬一傷了你,如何是好!” 沈天奎接道:“第二個辦法呢?” 宣華夫人苗春華道:“解鈴還需系鈴人,既然是這位道長惹惱了它們,還是請這位道長施舍點東西,喂喂它們。” 沈天奎道:“什么東西?” 宣華夫人苗春華笑道:“最好是一條手臂,如果是這位道長舍不得的話,那就請斬下三根手指……” 許陽冷哼一聲,道:“貧道如若不答應(yīng)呢?” 宣華夫人苗春華笑道:“那就只好用你的心肝喂它們了?!? 她言詞銳利、毒辣,這等滲酷之言,由她口中說出,卻始終面帶笑容,若無其事一般。 沈天奎回望了許陽一眼,笑道:“許陽道兄遠(yuǎn)來是客,我沈天奎又是一莊之主,豈可這般對待佳賓,在下自有辦法。” 舉起雙掌,互擊一響。 一個綠衣美婢,應(yīng)聲走了過來。 沈天奎神情冷肅的說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綠衣美婢道:“小婢荷花。” 沈天奎道:“本莊主想向你借點東西,不知你肯不肯答應(yīng)?” 荷花道:“莊主之命,奴婢怎敢推辭?!? 沈天奎道:“很好,很好,把你的左臂斬下來吧!” 荷花呆了一呆,道:“奴婢自奉命調(diào)到望花樓來,從沒有半點錯誤……” 沈天奎接道:“這個我知道……”目光一轉(zhuǎn),望著王玉龍道: “二弟可帶有匕首嗎?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