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大約有一盞熱茶工夫,沈天奎掌指上的紅色,逐漸退去,又恢復(fù)了那瑩白之色,但那雪白的瓷杯,卻變成了一片灰白,沈天奎輕輕一吹,掌心瓷杯突然化作一陣細(xì)灰,飄落一地。 阮山心頭駭然,暗暗驚道:是什么內(nèi)功,如此利害? 但聞沈天奎朗朗一笑,道:“獻(xiàn)丑,獻(xiàn)丑。”舉手一揮,道: “擺酒?!? 王玉龍先是一怔,繼而微微一笑,走近阮山身旁,低聲說道:“望花樓乃是大莊主靜修之地,平常之人,難得登上一步,在此地設(shè)筵待客,那可是從未聞過之事,足見大莊主對(duì)阮兄的推崇了?!? 阮山口中謙遜道,“得蒙莊主如此盛情款待,兄弟甚感不安?!毙闹袇s是暗自忖道: 這又有什么稀奇之處,也值得這般鄭重、令兄也不過是一個(gè)莊主而已。 但聞細(xì)音傳來,十分悅耳動(dòng)聽,一對(duì)美艷小婢,魚貫由那壁間門戶中走出,送上餐具桌倚,桌倚剛剛擺好,酒菜隨著上來。 沈天奎緩緩站起身子,阮山暗暗吃了一驚,原來此人身體奇高,這一站,足足有九尺以上,如若不是駝背,只怕要一丈開外了。 王玉龍拱手笑道:“阮兄請(qǐng)入上座?!? 阮山道:“這個(gè)兄弟如何敢當(dāng)?!? 沈天奎道:“歸云莊,立莊以來,阮兄是我沈某人第一次在這望花樓上歡筵的佳賓?!? 阮山道:“兄弟亦甚感榮寵。” 沈天奎微微一笑,坐了下去,唐姑娘卻陪著阮山一側(cè)坐下。 沈天奎、王玉龍,各坐一方相陪。 席間的佳品美味,無一不是珍品,大都是阮山未曾吃過之物。 他雖然出身官宦世家,吃過不少罕奇之物,但這筵席上的東西,卻大都是未曾品嘗之物,只覺吃來味美可口。 一席酒罷,沈天奎起身送客,抱拳對(duì)阮山笑道:“在下身體有些不適,還未療養(yǎng)復(fù)元,恕我不送下樓了。” 阮山一揮手,道:“不敢勞動(dòng)大駕?!鞭D(zhuǎn)身大步而行。 王玉龍緊行一步,走在阮山身側(cè),笑道:“阮兄那回旋暗器手法,當(dāng)真是技絕人世,兄弟今日還是初次聞見,如若阮兄不吝絕技,還望今后能指點(diǎn)一二?!? 阮山心下為難,一時(shí)間不知如何回答于他,此技乃是花仙子畢生心血研創(chuàng)而成,豈能隨便授人。 正自為難之際,唐姑娘卻接口說道:“此等師門絕技,阮兄未得師父允許之前,只怕是不能隨便傳人?!? 王玉龍微微一笑,道:“兄弟只不過是一句玩笑之言,阮兄不用認(rèn)真?!? 阮山甚感不好意思,說道:“王兄如若是真的想學(xué),兄弟當(dāng)自告……” 唐姑娘此刻已然心向阮山,怕他承擔(dān)下來,以后難以改口,當(dāng)下重重的咳了一聲,打斷了阮山未完之言,接道:“奇怪呀,怎么未見那玄門雙圣他們哪里去了?” 王玉門心中雖然恨她打岔,但卻話題已被岔開,自是難再接上,只好微微一笑,道: “玄門二圣,已被兄弟派人引入別院休息,唐姑娘可是想見見他們嗎?” 要知阮山那“回旋指力”,打出暗器的手法,乃是武林從未聞見之學(xué),王玉龍?jiān)氤盟麕追志埔?,用話擠著他承諾下來,好叫他無法反悔,卻不料唐姑娘從中打岔,叫他心愿難償。 唐姑娘道:“誰稀罕見他們了?!?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