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而出售試題一事也全權交給了對方處置,美曰其名委以重任,實則是早就在給自己鋪設后路,一旦東窗事發,他也能全身而退。 顯然,許必正也察覺到了語氣中的威逼之意,兩人也完全沒了先前湖心落子時的融洽。 這便是錚錚現實,作為平秋學宮的領導班子,兩人只是名義上的好友,一旦利益共同體出現崩塌的跡象,立馬便要各自飛。 但許必正并不打算背下這口大鍋,他深知這些寒門的力量,盡管不如當權的功勛權貴世家大族,卻是同樣叫人聞風喪膽。 他靈機一動,便將所有的罪責推到了于前的身上。 畢竟,蘇萍作為于前的妻子,床榻前最親密的人,又極其希望于前能踏上大儒境,絕不可能以假試題糊弄自己,這對她而言沒有半分好處。 “墨院,此事有蹊蹺啊!我敢以性命擔保,這些試題是蘇夫人親自交予給我的,沒有任何問題! 肯定是那于前提前設好的局!” 說著,許必正的語氣又沉了下來:“眾所周知,這于前素來看不上我平秋學宮,還與我寒門刻意保持距離,此次恩科,定是他有意布局,甚至不惜以蘇夫人為棋! 此般做法簡直喪盡天良啊!” 聞言,墨言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一些,沉吟片刻后說道: “不錯,這于前還真是深藏不露的,非但暗中擺了我等一道,還借助恩科踏上了大儒境界!這道算盤真是打得響亮啊!” “可就算他入了大儒境又如何?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們了?竟還敢以我寒門為踏腳石?背祖忘宗之輩!本院定要他付出代價!等著吧,本院自會出手清理門戶!” 說罷,墨言又緩緩抬起了頭,看向了跟前的許必正,目光頓時冷了幾分。 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必正,恩科一事,仍需暫時委屈你了。” 許必正并未反駁,而是恭順的點頭道:“一切聽從院長安排!” 既然墨言已經將話挑明,許必正也只能認栽了。 他與墨言共事以來,深知對方的手段何其狠辣,不到非必要的時候,他還不想與對方撕破臉皮。 而且,墨言已經答應了他,親自出手處理于武,相當于他不用一個人背下這口大鍋,只需按形式走一下過場,如數退還收入囊中的銀子,再辭去副院之位,此事就當告一段落了,等過了這個風陵渡口,他便能卷土重來。 更重要的一點,他隱隱察覺到,于前的棋局似乎遠不止眼見這么簡單,他定是還在謀劃著什么!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