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眾人輪番上場。 摁住。 用力推。 但結果是毛驢紋絲不動,五人都憋得臉頰透紅。 怎么可能? 他們修習煉體術已有一段日子,盡管尚未踏足微盞境界,可力量已不是普通人能相比的。 為什么推不動區區毛驢? 陳向北也有同樣的疑惑,他的力量屬性明明斷層領先,可在這些毛驢的跟前似乎還不夠看。 關習看穿了他們心中的疑惑,哈哈大笑了起來:“娘們唧唧的,這可不是普通毛驢,是咱北涼軍中專門負責運送糧草的戰驢!” “戰驢?” 眾人驚呆了。 他們只聽過戰馬戰象。 戰驢是什么東西? 關習收起了笑容,用不屑的眼光看著眾人,介紹道:“沒見過世面的玩意,這些戰驢可負重數百斤,縱是再艱難險阻的山川道路也能日行數百里, 說句不好聽的,你們連一頭驢都比不上。” 關習狂妄不是沒有道理的,在這個高武世界,能進入軍隊行伍的都是修行中人,就是拴在軍營看門口的狗也有武路根基。 “看來你們的力量還不到家啊,何時才能突破微盞境?何時才能撐起華清宮的一片天? 正所謂在其位某事,你們若還是這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,華清宮還養著你們作甚?浪費糧食?” 關習沒有開玩笑,言語之間甚至有點撥的意味。 鮑公公之所以將他們五人放到長隨的位置上,便是看中了他們的潛力。 如一把未開鋒的刀子,它可以不開鋒,但不能一直不開鋒,否則這把刀子就失去了它的價值。 他們也一樣。 “還愣著干嘛?往死里練吧!這是本將給你們的第二個任務,能不能突破微盞境,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!” 關習輕飄飄地撂下一句話,甩手便離開了。 “這個任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!” 關習離開后,本來就心中郁悶的小凌子罵了起來:“這姓關的根本就是在玩弄我們!分明就是在發泄我們瞧不上他的怒火。” 眾人都沒有說話。 明知這是關習有有意為難,可他們又能怎么樣? 剛才關習說得很清楚了,若是他們再這般止步不前,鮑公公很有可能會失去耐心,到期時監欄院又將成為他們的歸宿。 畢竟鐵打的華清宮,流水的小太監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