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我被靳安劫走不過一周時間!平京居然發生了這么多事!我前腳買報散播紀家冤案的文章,寧乾洲后腳借此機會大做文章,突然對內部開始大清洗,董熵一派被連夜控制,唯有董熵的部下董楓提前帶領一支軍隊逃離成功! 而董熵被部下舉報曾私藏龍袍,有復辟之嫌,這是殺頭大罪! 我當初就是用這個情報,威脅董熵,讓他暗度陳倉,從儈子手下救出紀家的人。用其他死刑犯的尸體瞞天過海。 這么迅速把內部根深蒂固的元老勢力給拔了?還甩出了董熵串通監獄長以及儈子手的證據!當初所有幫董熵壓住紀家案子的人,全被拎出來了! 寧乾洲到底未雨綢繆了多久?從什么時候掌握的相關情報!是否早就知道我跟董熵的勾當!為什么現在才動董熵?在等時機么? 飛快翻了幾期報紙,鑒于民眾對紀家平反之事呼聲很高,寧乾洲道貌岸然給紀家平反,恢復了紀凌修父親的榮譽,并向內閣提請恢復紀父官職。 同時,將當年紀家被誣陷的罪名推給了董熵,而我,也被洗白成了被董熵威脅,才做了那些偽證。 董熵成了大惡人? 我再一次被寧乾洲摘得干干凈凈。 仿佛蓄謀已久!才會如此迅速!寧乾洲的棋局到底下的有多遠…… 我微微縮著身子戰栗,肚子忽然咕嚕嚕叫了起來,紀凌修讓車子在一家氣派的飯店前停下,彥銘喊我吃。 我看了眼紀凌修,他似乎有很多事要忙,總有人來跟他匯報事情,他避開我去處理,根本無心搭理我。 我扒拉了幾口飯。 彥銘看出我跟紀凌修之間的僵局,便說,“紀先生為了你,放棄了很多很多,聽說你被靳安擄走了,他連夜走水路趕過來!一天一夜沒合眼。” 我知道啊,上輩子他也是個悶葫蘆,為我付出了很多,卻什么都不告訴我,讓我怨了他一輩子。 “被寧乾洲當槍使,他也認了。”彥銘寬慰我,“寧乾洲沒出面,卻逼著我們出面解決,紀先生比寧乾洲更值得托付。” 我咬著筷子不吭聲,看著紀凌修坐在另一桌吃飯,這家伙無法釋懷我對他的傷害,救了我,卻又不正眼瞧我。 吃完飯,一位女干部帶著我上樓換衣服,拿了藥膏給我涂傷口,還準備了熱水澡,說洗完還要繼續趕路。 紀凌修似乎有急事往回趕。 洗完澡,我披著長發僅兩側鬢邊編了兩縷小辮綰在腦后,換了身煙青色長裙,戴著絲巾遮住脖頸上的咬痕,他們走水路返程,看著兩側蒼重的山脈,總覺得這不是去彥海的路。 嶺南處于山區,崇山峻嶺,地勢險惡,到了夜晚風涼颼颼的。 我凍得直打擺子,正要回艙室內問彥銘這是去哪兒的路,一回頭,就看見紀凌修站在不遠處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