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真不知道?” 曖昧的熱氣,噴灑在她臉上,她的臉又紅,又燙的。 他的五官,離她很近,很近。 花灑的熱水,打在她們的身上,頭上。 她看到水柱,順著他高挺的鼻梁,濃密卷翹的眼睫毛,薄而性感的薄唇,不住地流淌。 明明看了他很多次很多次了,但他突然靠近,她還是會心跳驀然加速,臉紅心跳地。 顧輕延是長在她審美點上的男人。 白天斯文,晚上禽獸。 腦海里突然想起上次做的時候,她輕咬他喉結的場景了,沈落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揚起:“真不知道。你讓開,我洗澡了。” 聲音嬌嗔,透著小女人獨有的撒嬌。 “那現在讓你感受下,你老公是不是男人。嗯?”顧輕延的大手,霸道的撐在瓷磚墻壁上,此時此刻他的襯衫,早已被熱水打濕,水滴順著他線條流利的手臂,滴滴答答地往瓷磚上流淌。 驀然湊近,輕咬了她的耳垂。 沈落悶哼一聲:“顧輕延,你夠了。” “還沒開始,還不夠。”顧輕延儒雅的壞笑,俯身就堵住她嬌艷的紅唇,時而輕咬,時而親吻。 完事后,沈落得出一個結論,千萬不要挑釁一個男人,說他不行。 不然他會做到你哭,那真是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。 但沈落不知道的是,她越是求饒,越是哭得梨花帶雨的,顧輕延就越想欺負她,越是想把她揉進身體里面。 越是加足馬力,想要她。 把自己女人弄哭,還是在這種方面,對男人而言,無疑是男友力的彰顯。 她被迫得被他摁在墻壁上,一次又一次的在風里,雨里,如一葉獨木舟,驚濤駭浪,疲累之余,又身心歡喜。 沈落甚至懷疑,她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間浴室里面了,她走過了換肝手術,走過了絕癥,唯獨走不過他的胯下。 迷迷糊糊的,她又累又酸,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。 她感覺到,她被一塊浴巾輕輕的擦拭了水漬。 然后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打橫抱起,她又聽到了吹風筒嗡嗡嗡的響聲。 看著小女人困的閉著眼,睡的很熟很熟。 臉頰上還帶著淡淡的,還未褪去的薄粉色。 顧輕延一手拿著吹風筒,他擔心吹風筒的聲音太吵,會打擾到她的好夢,就把聲音關的更小一些了。 另只手在她濕漉漉的烏黑長發里,不斷的穿梭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