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爸爸,都是落落的錯,落落遇人不淑,把您害死了。 落落好沒用,真的好沒用,連五百萬都湊不到。 讓您在手術室外,活活的失血過多,不治而亡。 她被父母庇護了二十幾年,不知人心險惡,如今她卻護不住家人分毫。 母親還被送進精神病院,被男精神病人糟踐。 沈落的身體,隨著冰冷的墻壁緩緩滑落,癱坐在地。 巨大的悲痛,猶如天羅地網,鋪天蓋地而來,挾裹得她難以呼吸。 頭猛地一栽,一口鮮血噴涌而出,落在了米色瓷鉆上。 她擦掉嘴角溫熱的血跡,身體的五臟六腑宛如被無數條毒蛇撕扯,蠶食,痛得她在地板上蜷縮成一團。 “沈小姐,您得了肝癌晚期!想吃什么吃什么,想喝什么喝什么,別留遺憾!” “還能活多久?” “一個月都懸?” 確診時,醫生的話在她耳邊嗡嗡嗡的響起,醫生悲憫同情的眼神,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。 從手提包里顫抖地取出一瓶止痛藥,吃力地擰開瓶蓋,倒了一把小藥片,胡亂地吃進嘴里,干咽下去。 不知是身體太痛,還是爸爸去世的噩耗太讓人難過,亦或是止疼片苦的舌根發麻,通紅的眼眶瘋狂地涌出透明的淚液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