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第1251章 兩位來自棒子國的劍道修士,遠遠的站著,十分恭敬的樣子。 “成吧。既然是幫忙抵御異域入侵的,便都是朋友,帶上他們也沒什么大不了的。”秦北直接答應(yīng)了下來:“我看你這么替他們說話,莫不是其中有你的朋友?” 司徒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秦先生目光如炬,一猜就中。其實也算不上是朋友,不過……” 略一沉吟,司徒冷說道:“當(dāng)年我祖上司洛塵的妻子,也就是我的太祖母,傅慕華便是出身于棒子國劍道家族傅家。太祖母她老人家,自幼仰慕中華上國,16歲那年,更是只身離開棒子國,來我華夏拜師學(xué)藝,機緣巧合之下,和我太爺爺相遇相知,結(jié)成伉儷。而婚后半年,我太爺爺司洛塵便死在了這處秘境之下,而我那太祖母,當(dāng)時已經(jīng)有了六個月的身孕,卻因為并非華夏人,被司家的宗族,趕出了家門。” “原本我那太祖母可以選擇回到棒子國,劍道家族傅家,畢竟作為傅家最小的幺女,在傅家家族之內(nèi),我的太祖母,還是極受寵愛的,但是她卻沒有那么做,非但沒有選擇回到棒子國,而是只身在華夏國扎根下來,生下了我的爺爺,苦心受累的把我爺爺撫養(yǎng)成人,結(jié)婚生子,可以說沒有我這太祖母,便沒有我這司家這一脈。” 聞言,秦北恍然大悟。 怪不得,司家司徒冷這一支,太爺爺司洛塵明明已經(jīng)是筑基期的高手了,畢生所學(xué),卻并沒有傳承下來。 固然,一方面是因為司徒冷的爺爺,乃是一名遺腹子,并沒有得到司洛塵的指導(dǎo)。 另一方面,更為重要的原因,原來是自從司洛塵死后,司洛塵這一支,便司家宗族,趕出了家門。 這樣說來,這位司門傅老太君,端的是值得讓人敬重!! 也難怪,司徒冷會以一名僅僅有化勁期實力的武道中人的身份,不顧危險,也要前往這處“精國秘境”,原來在司家還有這么一檔子事兒存在。 既然多年之前,司家便把司洛塵這一脈趕出了家門,司徒冷自然不會受到司家的任何接濟幫助。 在這種情況之下,司徒冷能憑借自身血脈的優(yōu)勢。 一路跌跌撞撞走到化勁期宗師境高手的修為,也已經(jīng)是相當(dāng)不容易了。 “我太爺爺司洛塵死后,我們這一支,固然被趕出了家族,但宗族之內(nèi),另外三支,也在爭權(quán)奪利之中,逐漸落敗了下來。” “到了我這一代,甚至僅僅出現(xiàn)了一個堪堪進入練氣期的修士,連一個摸到筑基期的大門的人都沒有。” “明年,恰逢司家百年一度的族長大選之年。”司徒冷,帶著幾分不甘說道!! 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秦北說道:“你是希望,能在這里找回你太爺爺?shù)暮」牵詈媚苷业侥闾珷敔斶z落在這里的司家修煉秘籍,而后,你要去爭奪那宗主之位,成功之后,才能讓你太爺爺落葉歸根,葬于家族宗廟之中。”秦北說道。 司徒冷哽咽道:“正是如此,秦先生一猜就中。” 對于司徒冷來說,明年的宗族族長大選,乃是他唯一證明自己的機會。 如果明年的事情失敗了,下一次宗族族長大選,便又是百年之后。 而司徒冷的修為,如果沒有進境的話,怕是再也難以有百年的壽元。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子孫后代身上了。 這絕不是司徒冷愿意見到的。 “請兩位傅家的劍道傳人過來吧。”秦北淡淡的說道:“哪怕我們在精國秘境之中,沒有得到你想要的司家秘籍,我也答應(yīng)你,會用我的辦法,把你的修為強行提升到筑基期,而筑基之后,你便有希望爭奪宗門宗主之位,那時候,司家傳承下來的修煉功法,你再去學(xué)習(xí)不遲。” 司家的修煉功法,并非失去了傳承。 只是司徒冷這一支,失去了傳承而已! 一切都不過是宗族斗爭惹的禍。 “秦先生,您……”司徒冷已經(jīng)哽咽的說不出話來。 撲通一聲,司徒冷跪在地上,恭敬沖著秦北磕了三個響頭:“如果我能奪回宗族家主之位,秦先生就是我的再生父母!” 司徒冷想著這一天,已經(jīng)很久了!! 他知道,如果秦北肯幫忙的話。 自己多年的期盼,一定會成功的。 以秦北的修為,在他司徒冷看來極為困難的事情,卻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! 再次拜謝秦北之后。 司徒冷把來自棒子國劍道家族傅家的兩個傳人帶了過來。 一個身高不足一米六,身形清瘦的小老頭。 雙目之中神采斐然,背后背著一柄比他的身形還高的寬劍。 司徒冷介紹說,這小老頭,乃是來自于棒子國傅家的“傅凌主”。 另一個,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,卻并非是傅姓,乃是傅家為了發(fā)揚傅家劍道,特意招手的外姓弟子,“樸慈昌”。 小老頭傅凌主,一口漢話說的很是標(biāo)準(zhǔn),恭敬的走上前來,對秦北致謝道:“多謝秦先生,能給我們這個機會。” 秦北笑著拱手說道:“好說,好說。” 那年輕人樸慈昌卻略顯不屑的目光從秦北身上掃過,落在秦北身后的亭子里,小老頭面色尷尬的捅了捅樸慈昌,樸慈昌鼻音悶哼了一聲,十分隨意的沖著秦北拱了兩下手,卻依舊是一言不發(fā)。 小老頭傅凌主,一臉十分生氣,但卻又無可奈何的尷尬笑道:“秦先生,多多包涵,我這徒弟太過頑劣,沒有教養(yǎng),讓秦先生見笑了。” 秦北打了個哈哈,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不要太多,如果每個人都跟他們生個悶氣的話,現(xiàn)在一早就被氣死一百次了。 樸慈昌小聲嘟囔說道:“天下武道,皆在我大棒子國。卻不知閣下有幾分本領(lǐng)?” 傅凌主怒斥說道:“阿昌,休要小瞧了天下英豪,雖說我棒子國的武道,乃是天下武道之宗,但個人修行成就,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緣法,萬萬不能一概而論!” 一邊說著,傅凌主指著司徒冷說道:“就像你這位表兄,現(xiàn)下就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,你看著四周一片斷壁殘垣,都是你這位表兄的手筆。” “我只不過不想做罷了。”樸慈昌鼻孔朝天的說道:“不過是炸了日姿基國的精國神社而已,這和武道修為,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 司徒冷萬萬沒有想到,傅凌主和樸慈昌這兩個人竟然這么的不要臉。 一個說天下武道,皆在他那棒子國,另一個說,棒子國乃至天下武道之宗。 不要臉,到了這種程度,簡直是玩出了新的花樣。 “秦先生,別跟他們兩個一般見識,小國寡民,不知天下之大,就當(dāng)是給我個薄面。”司徒冷不得不小聲對秦北說道,畢竟棒子國的傅家劍派,乃是他司徒冷的太祖母所在的家族,看在親戚關(guān)系的份上,司徒冷也不好說的太多。 “莫不是兩個神經(jīng)病吧。”秦北淡淡的說道,不在理會傅凌主和樸慈昌兩人,而是墊布縱身一躍,沖著亭子上方露出的那個空間竄了進去。 “跟上。” 司徒冷略帶不滿的輕哼一聲,緊跟著秦北的腳步竄進了那個黑黝黝的空間之中。 “他怎么能這么對我們,竟然用這種語氣跟我們說話?不知天高地厚!” 樸慈昌悶哼一聲。 覺得司徒冷的語氣實在是令人難以接受。 作為傅家劍派,年輕一代最得意的弟子。 在同齡人之中,樸慈昌還從來沒有見過,有誰敢用這種,命令一般的語氣跟他說話。 根本就難以接受。 傅凌主無奈的嘆了一口氣。 這個弟子修為天分都相當(dāng)不錯。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,他也沒有可能以一個外姓弟子身份加入傅家劍派。 唯一的缺點就是自視太高。 從來就沒有受過任何挫折。 當(dāng)然這也和,樸慈昌的實力息息相關(guān)。 在傅家劍道的修行上,樸慈昌這名弟子,絕對是不世出的天才! 其天才的程度,就連傅凌主也自愧不如! 穿過亭子上方出現(xiàn)的那個小洞。 眼前的環(huán)境,豁然開朗。 完全不能想象,這居然是在那個小亭子內(nèi)部的空間之中。 一條略顯陡峭,只能容一人通過的小路,傾斜著出現(xiàn)在眾人面前。 樸慈昌取出一支狼眼手電筒。 面前的環(huán)境盡入眼簾。 “誰先?”秦北淡淡的問道。 “我來!”樸慈昌當(dāng)仁不讓。 樸慈昌要讓這個華夏人見識一下,什么是真正的實力! 率先搶在前面,順著那崎嶇的小路走了下去! 司徒冷沖著秦北聳肩一笑,一臉無奈的樣子。 “走吧!”秦北笑笑說道。 和傅凌主三人,跟在樸慈昌身后,魚貫而入。 “咔咔咔……” 伴隨著一陣機括聲響。 頭頂上空那唯一的一絲光亮,也徹底消失。 再也不見。 空間之內(nèi),悶熱的讓人有幾分焦躁。 五分鐘。 十分鐘。 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了。 漫長的,向下的崎嶇小路,依舊還好像沒有盡頭似的,沖下延伸。 狼眼手電能夠照射的十來米的范圍之內(nèi)。 兩側(cè)都是崖壁,腳下都是那條崎嶇的小路,上方,同樣還是那條崎嶇向下的小路。 “奇怪!”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。 這條路依舊沒有走到盡頭。 在前面負責(zé)帶路的樸慈昌,終于帶著幾分納悶。 疑惑的問了出來。 “難道我們是在原地轉(zhuǎn)圈?或許,這里有一個法陣?”司徒冷問道。 “法陣是什么鬼?”樸慈昌有些不解的問道。 難道說,有個什么法陣,就能讓這條路,一直走不到頭?! 開什么玩笑,這世間,哪有那種怪事! “這里的布置,倒像是某個華夏國的陣法師所為。”秦北一直在觀察著四周的環(huán)境。 第1252章 “陣法師又是什么東西?”樸慈昌覺得司徒冷和秦北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奇怪了。 總是說些沒頭沒腦的話。 “有解嗎?”司徒冷問道。 “應(yīng)該是這邊了。”秦北已經(jīng)觀察的差不多了。 揮動拳頭。 判斷了一下七星八卦的方位。 一拳,沖著崖壁的某個位置砸了下去。 “神經(jīng)病吧?沒事干了砸墻玩?”樸慈昌沒好氣的說道。 “休得胡言。”傅凌主馬上阻止說道:“這位秦先生,或許會有什么辦法解決我們目前遇到的問題。” “遇到問題?”樸慈昌笑道:“不不不,我并不覺得,我們遇到了什么問題!這條路一直蜿蜒向下,我判斷他不過是一個環(huán)形而已,雖然看上去我們走了一個小時的時間,但直上直下的距離卻并沒有走出多遠,它的坡度太過微小而且呈環(huán)狀布置,我計算過,每一個環(huán)的周長,大約有500米左右。以我們的速度,我判斷這里距離地面不過才十來米左右而已!我判斷繼續(xù)往前走,至多再有一個小時,我們就可以抵達,這條路的盡頭。” “我相信你的判斷,我也覺得,那個華夏人,不過是嘩眾取寵而已,還拿出什么陣法的概念,來糊弄我們。”對此,傅凌主表示,深以為然! 樸慈昌這個弟子,有著相當(dāng)厲害的直覺。 正是這份超出常人的直覺,讓樸慈昌在劍道的修行上,速度異于常人! “轟!” 與此同時。 秦北一拳轟在了崖壁上面。 伴隨著轟然一聲爆響。 碎石亂飛。 緊接著,便是咔嚓一聲。 原本黑暗的環(huán)境,瞬間一片通明。 一個寬闊的大廳,出現(xiàn)在秦北面前。 秦北舉步走了進去。 “你們要不要跟上來?還是繼續(xù)順著這條小路繼續(xù)向下?” 司徒冷沖著傅凌主和樸慈昌兩人,用一種淡漠的語氣說道。 他早就聽到了,傅凌主和樸慈昌兩人的談?wù)摗? 只是并沒有拆穿而已。 看到那厚重的崖壁,竟然被秦北一拳轟了一個窟窿出來。 傅凌主和樸慈昌兩人都愣住了。 尤其是,在那個窟窿后面,赫然出現(xiàn)了一個寬闊的大廳。 更是讓傅凌主和樸慈昌兩人,有些不能理解! 這尼瑪是什么情況?! “這一段崖壁有問題。”樸慈昌道:“只是僥幸被秦北發(fā)現(xiàn)了而已。” “對對,那片崖壁實在是太薄了,換成是我們阿昌,根本就不用耗費這么大的力道,普普通通的一拳,便能把這道崖壁轟碎。”傅凌主也跟著補充說道。 司徒冷:“……” 這兩人,竟然這么自戀,你讓司徒冷還說什么好? 若不是因為,這兩位是司徒冷太祖母的親族,司徒冷才懶得搭理他們! 大廳里,竟然不知道采用何種方式采光。 雖然和外界并不聯(lián)通,但這里卻是一片光明。 大廳的一側(cè),有三道小門。 除了位置略有不同之外,其余無論大小,高度,乃至造型等等,全然一致。 “就是這里了!”司徒冷大喜說道:“和我祖上傳下來的輿圖完全一致!這三扇門里面,分別是三條通往不同秘境的路!分別盛放著日姿基國在昔年侵略戰(zhàn)爭之中,從亞洲各國掠奪而來的各種武道珍品!” 這處秘境,建造年代不詳。 最早可以溯源到華夏國大秦帝國時期,方士徐福,帶著五百童男童女,來到這里,建筑了這處秘境,諸多先秦時期的武道珍品,被存放在這處秘境里面。 陸續(xù)有一些日姿基國的修道修士,以及各路妖怪,占據(jù)過這處秘境,并且把這處秘境,當(dāng)做儲存他們搜羅所得的至寶的存儲之地。 昔年日姿基國全國狂熱,肆虐整個亞太地區(qū),無數(shù)日姿基國的忍者,也參與其中。 其中有三名修為最高的武道上忍,在戰(zhàn)爭結(jié)束之后,把掠奪而來的各種至寶,也填充在了這處秘境之內(nèi),進而高呼天黃陛下萬歲,再此剖腹身亡。 “每扇門后面,都通往不同的秘境。” “每個不同的秘境,都有不同的妖怪守護。” “我的太爺爺司洛塵,當(dāng)年選擇的是中間這扇門。” “如果有他老人家的骸骨,或者我司家的修道秘籍遺落的話,應(yīng)該就在中間這扇門里面。” 司徒冷有些激動的說道。 雙目微紅! “我們選擇東邊這扇門。”出乎司徒冷預(yù)料之外的,來自棒子國的高手“樸慈昌”卻選擇了東邊那扇門! “對,我們選擇東邊這扇門。”傅凌主果斷的說道:“我們傅家有一位先祖,就喪命在東邊這扇門之內(nèi),所以我想我們是不是應(yīng)該分道揚鑣,各自探險?” “你們……能行嗎?”司徒冷有些不放心的問道。 “哼。” 樸慈昌悶哼一聲,心中十分不爽。 啥意思啊? 這才那到哪兒啊? 憑什么就說我們不行啊! 他一臉不悅。 板著個臉,也不說話,直接推開東邊的那扇小門,快步走了進去! 傅凌主緊緊跟上。 若不是司徒冷之前早有介紹,秦北大概會誤以為樸慈昌才是師傅,傅凌主是那個徒兒。 “你怎么選?”秦北這次過來,純屬是為了幫司徒冷的忙,所以盡管第二扇門才是司徒冷希望抵達的位置,但秦北還是把選擇權(quán)交給了司徒冷。 司徒冷心情掙扎。 想了想,嘆了口氣說道:“還是幫他們一把吧,我不想他們有什么風(fēng)險。” “你想好了就行啊。”秦北淡淡的說道:“不過據(jù)我判斷,就算你幫了他們的忙,他們也不會記住你的好,而且你去中間這條路的時候,那兩位,還真不一定幫忙。” “就這么著吧。”司徒冷嘆了口氣說道:“盡人事聽天命,不幫一把的話,我怕我良心會過不去。” “怕就怕你跟他們講良心,他們卻不跟你講良心吶。”秦北無所謂的一笑,但既然司徒冷已經(jīng)做出了決定,秦北便隨著司徒冷,兩人一起走進了東邊那扇小門。 東邊的那扇小門之內(nèi)。 樸慈昌聽到身后的動靜。 扭頭惡狠狠的瞪了秦北和司徒冷兩人一眼,一臉的不悅。 低聲對自己的師傅傅凌主說道:“這兩個華夏人究竟想干什么?為什么我們選擇這扇門,他們偏偏要跟過來,難道是等著后面準(zhǔn)備搶奪我們的成果不成?” 傅凌主無奈的說道: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,我們兩個,到了這邊已經(jīng)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,一直不得門而入,如果不是司徒冷炸了這里,如果不是秦北,找到了,進入的門路,我們兩個恐怕,還在外面閑逛呢。他們愿意跟著,就讓他們跟著吧。我們兩個吃肉,總得讓人喝點湯不是?若不然的話,人家憑什么帶我們過來?” “成吧,那我就大度一點,給他們留點湯喝。”樸慈昌淡淡的說道。,一臉的自信。這份自信來源于他,深厚的武道修為,以及對武道精準(zhǔn)的判斷和理解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