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姐夫你帥呆了!-《圣手國醫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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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奇經八脈的辯證——秦北說的不錯,沒有個三五十年的功底,根本分不明白,那是需要多年經驗的積累和總結,只能意會,難以言傳。
病患們都有些愣神,都顧不得看病取藥了,一個個看著那老中醫給小貂把脈。
“嘶……”良久,老中醫倒吸了一口涼氣,小貂有些焦急的問道:“醫生,我怎么樣?”
老中醫點點頭道:“那小伙子說的不錯,你是胞宮蘊熱,沖帶受損——老夫問你,你第一次來月事,可是虛十四歲?”
小貂點點頭。
“可是有意外落水?”
小貂又點點頭。
“落水后她還睡過熱炕頭,次日還流過鼻血。”秦北插言道。
小貂大驚:“姐夫,你怎么知道?”
老中醫也愣住了,他原以為這兩人乃是親人,聽這姑娘的話頭,分明是未曾與他說起過,難道這小伙子真的是從脈象表現看出來的?
秦北道:“脈象。”
“嘶嘶——”
眾人倒吸一口涼氣,驚詫無比,那老中醫又扶了扶眼鏡,道:“小伙子,你可有治療之法?”
小貂見這老中醫說的神奇,便把剛買的中藥放到他面前,順便把秦北開的方子也送了上去。
“平沖抑帶湯?”老中醫驚訝的說道:“此方記載于丹溪心法,只有藥方,沒有劑量,據傳乃是張丹溪唯一一個雙君處方,你從何得來?”
中醫處方用藥,講究一個君臣佐使,絕大多數處方,有且只能有一味君藥,天無二日,民無二君。用量最大,起效最重。
張丹溪所傳的這張平沖抑帶湯的方子,乃是兩種君藥,由于具體的方劑藥量沒有流傳下來,即便是知道這個方子的人,也根本分不清藥物搭配之間君臣佐使的區別——等于一張廢方,沒有人敢用。
秦北笑了笑,并沒有回答,那老中醫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,又道:“這張方子,能否贈與我——不不,我愿出一萬塊將此方買下,不知可否?”
他嘴唇哆嗦著,雙手死死的捏著方子,不停的顫抖。眼神中充滿期待。
“你先說此方對癥不?”秦北問道。
老中醫道:“當然對癥,按照此方服用,半個月時間便可痊愈!”
“還算識貨。送你了。要啥錢啊。”秦北大度的說道。
老中醫激動的道:“這怎么使得?我我我……”
他哆嗦著把衣兜里的錢都掏了出來,“才有五百多塊……您給我個賬號,我把錢給您打過去。這么名貴的方子,你不收錢,我不敢要。”
秦北把五張一百的捏了出來,說道:“這些就夠了——你再啰嗦,這方子還我。”
老中醫瞪著眼把方子護在懷里,撒腿就往外跑。
“高醫生,還沒到下班的點兒呢……”
“老夫辭職了!”
“……”
那個宣揚小貂隱私的醫生,兩股戰戰,震驚的無以復加。
他聽說過丹溪雙君方的名頭,也聽說過奇經八脈辯證,——可惜他不會呀。
“你的隱疾,我能治——你信不?”秦北笑嘻嘻的走到他的面前。
醫生使勁的點頭:“信!信!”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,轉頭對小貂深深的鞠了一躬,道:“胡姑娘,我道歉,我承認我是個庸醫,我不但對您的病情給出了錯誤的診斷,還基于錯誤的診斷宣揚您的病情——是我不對,我該死!”
他啪啪的抽了自己兩個嘴巴。用的勁兒還真不小,兩邊臉上一邊五個手指印。
相對于能治好短丁丁的隱疾,這兩巴掌一個道歉,實在是算不得什么。
“哼。”小貂神采飛揚,冷哼說道,“大伙聽見啦?他承認他是個庸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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