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洛顏輕笑兩聲:“他帶著我進入了他的世界,我當然也要讓他看一看我的世界。我開始帶著他,認識我的朋友。我們一起去看地下樂隊演出,在燈紅酒綠的小巷里接吻;一起跟賽車黨飆車,在腎上腺素狂飆的時刻,贏得全場最高的賭注。他就是和我在一起,也能體驗生命的極致,對他而言,全新的體驗。” 隨著洛顏的闡述,蘇曼眼前浮現起一幀幀畫面: 蕭北聲跟著洛顏一起,學會了打架斗毆,抽煙酗酒,跟魚龍混雜的人打交道; 賽道終點。 蕭北聲飆車獲得了勝利,在所有人的注視和歡呼聲中,和洛顏相擁、熱吻。 ...... 顧子恒說的,洛顏把蕭北聲從一種黑暗,拖入了另一種黑暗,此刻在蘇曼的眼前變得具象化。 “北聲的骨子里,是渴望冒險的,他很享受腎上腺素飆升那種極致的體驗。他的骨子里,是野蠻而瘋狂的,這一點,我和他很像。我們其實是同一類人。”洛顏說。 蘇曼喉頭微哽。 她看向了另一個房間,那是放雪具的地方。 “我可以試試嗎?” 洛顏眼底的嘲諷閃著華光:“當然可以。你要是因為恐高暈過去,我們這里還有專業的醫療團隊,不會讓你死。” 蘇曼去到更衣室,換上了速干衣和滑雪服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