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蕭北聲搖搖頭,坐起了身,疲累地捏了捏鼻梁骨。 他這無意識透露出的疲乏,顯然不是今天累的,而是之前就積累下來的。 估計是又工作熬夜狠了。 以前婚內的時候,蘇曼就眼睜睜看著蕭北聲為了鼎盛的事務,每天都熬夜,加班加點。 估計前一天晚上還在熬夜,今天就被蘇長海招呼來陪蘇曼滑雪了。 蘇曼不忍心看他坐著輸液,便說:“要不找個地方,躺一躺,你坐著睡覺也不是一回事。” “沒事,就是打了消炎的藥,容易困。” 蘇曼說:“這一大瓶藥水,起碼還得等兩個小時,你要坐著兩個小時嗎?不行,我得給你找個床位。” 她因為愧疚,殷勤得很。 也不管蕭北聲的意愿,她挨個找空床位。 最近的幾個床位都滿了。 說來也趕巧,今天高級賽道有好幾個傷員。 蘇曼也聽醫務所的護士私下議論,“真是神了,平時沒有人受傷,就一個也沒有。現在有人受傷,一來就來一堆。” 好不容易,找到了一個床位,又被突然送到醫務所的一個傷員給占了。 蘇曼瞧著這個傷員眼熟,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