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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像是細(xì)線,細(xì)細(xì)密密地,裹纏住她的心臟,再慢慢收緊,直到勒出一道道血跡斑斑的傷痕。
這些日子來,她刻意不去想蕭北聲在金三角出事的事。
就仿佛他還在。
只不過,出了趟遠(yuǎn)差,沒有出現(xiàn)在她的生活中而已。
“別人不敢說,是避諱著您,怕提及了您的傷心事,我今天也是壯著膽子說,你要是不喜歡聽,我以后就不說了。”
“阿綾姐,我從來沒覺得,他離開過我。”蘇曼說。
葉綾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嘆氣道:“你每天打開電視,都要守著財經(jīng)新聞。我知道,你是不肯錯過關(guān)于鼎盛的消息、錯過關(guān)于蕭總的消息。我猜啊,你都肯主動地去看關(guān)于蕭總的一切,一定也是很希望,有人能跟你說一說他。”
情緒一旦有了一個口子,就會如洪水奔涌出來。
蘇曼說:“我看到鼎盛出事的新聞,我一面擔(dān)憂,一面心存僥幸,希望鼎盛的事,鬧得越大越好,這樣,如果北聲還在的話,他一定不會對鼎盛袖手旁觀。或許某一天,他就會突然出現(xiàn),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來解決鼎盛的難題......”
蘇曼說著,眼眶涌起酸酸澀澀的熱意,一陣蟄疼,眼淚滾落下來。
她捂住臉,無聲地站在原地。
葉綾看到有淚水從她的指縫里淌出來。
葉綾上去抱了抱她,“想哭就哭出來,這里沒有別人,蘇先生和白瀾女士也看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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