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到底是長輩,又是周景年的父親,替她出頭,季染也只能領這份情了。 周景年一臉高深莫測:“老頭自有他的道理,吃虧倒是未必?!? 季染也聽說,老爺子年輕時縱橫商界,從沒有過敗績。 可她還沒來得及問周景年別的,就只感覺到耳邊溫潤濡濕,瞬間,身體輕顫,周景年卻把玩的更厲害了。 “唔……你說早點回家要準備領證的事的……” 怎么就托著她后腦勺啃她耳朵了? 周景年低聲在季染耳邊:“已經讓周齊安去準備了?!? 季染:“我們不用準備嗎?” 周景年:“現在就在準備。” 說著,周景年的吻,已經掠過耳際,糾纏到了季染唇邊。 她身體敏感,根本經不住周景年的撥弄,沒多久身子就軟在周景年的懷中,任由他上下其手。 周景年也不著急,深深淺淺的吻,勾纏著季染呼吸間都帶著喘。 那種體溫驟升,比尋常鼻息更加炙熱的呼吸急促的打在周景年的臉上,他才在她的耳邊低聲詢問:“想要?” 低沉著的嗓音,曖昧惑人的語調,簡直就是男狐貍精轉世! 季染哪兒頂得住周景年勾引到極致的模樣? 身體早就沉陷在他身上,腦子里也只有空白模糊的欲。 她緊緊勾住周景年的脖子,將身體盡全力的貼在他的身上,彼此感受著對方身體的輪廓。 在季染輕聲嚶嚀一聲后,周景年開始肆意馳騁。 兩個剛開葷的人,最近似乎極為癡迷尋求彼此身體的敏感處,幾番折騰下來之后,兩人癱倒在床上,呼吸都還十分沉重。 季染忽然抬起頭:“周先生,我發現,我們的交易,我有點吃虧啊。” 周景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:“難道不是賺了?剛才是誰舒服的說還要的?” 季染臉頰爆紅,周景年他怎么什么虎狼之詞都往外說? 而且,那種情況下,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么。而且,做那種事情的時候,她都是被周景年哄著說的。 仗著自己能站起來的優勢,季染直接高高的站著,居高臨下的指著周景年說:“你、你你你……” 畢竟在這件事情上,她臉皮還是沒周景年那么厚的,所以,連話都說的結結巴巴了。 周景年握住她的手指,輕輕拉到自己唇邊問了問,風輕云淡的笑著:“放心,我會盡力的。” 季染:“誰說這個了!” 說的好像是她不知滿足,非得要掏空他一樣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