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章 您老要砸場子么?-《盾擊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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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大廳之內諸多天罰成員吸食著藍血粉末,享受著精神至上的感覺,沉侵其中,似飄飄欲仙,迷亂其中,又似一種無法形容的奇妙,片刻之中,大廳之內已是旖旎之地。
“喜涼!”
望著喜涼突然站起身沖進人群,樂瑤著急的喊了一聲,喜涼轉過身對她笑了笑,示意不要擔心,可樂瑤怎能不擔心,喜涼去的方向正是臧天那里啊!
臧天是什么人,樂瑤不知道,可她非常清楚,當初自己喬裝換面之后還能被臧天識辯出來,更別說喜涼只是戴了一副遮面鏡框,況且臧天這人嬉笑無常,直到現在樂瑤都無法忘記自己當時是怎樣被仍進下水道,臧天在圣羅蘭是怎樣擊斃天逸震傷查爾斯。
她想沖過去將喜涼攔下來,可又擔心被周圍的人察覺到什么。
可喜涼自己跑過去試探臧天,萬一被臧天……越想越驚慌,可樂瑤又無法陪喜涼一起過去,她幾乎可以肯定,自己只要一出現在臧天面前,他絕對會認出來,甚至她懷疑,臧天這個家伙是不是早就發現了?
該死!
喜涼真是太魯莽了!
樂瑤躲在角落透過人流的縫隙查看著情況。
“這位先生應該是新來的吧?藍血粉末可是西隆大人賜予我們最好的獎賞。”喜涼的打扮雖然是偏向中姓,穿著男人裝,不過衣領卻是敞開,白皙的頸下若隱若現,挺聳的雙峰撐起男人裝更顯的魅力十足,她抿著嘴,戴著一副黑色的遮面的鏡框,饒有興趣的望著臧天。
此時的臧天低著頭,將少許藍血粉末緩緩灑落在茶機上。
“朋友,浪費藍血粉末是可恥的,你這樣做,我們的西隆大人會很生氣的。”喜涼端著一杯盛滿藍色液體的酒杯,毫不客氣的坐在臧天身旁,“我坐在這里你不介意吧?”
臧天抬起頭,瞇縫著眼睛,掃了她一眼,微微笑了笑。
然而就是這一眼,已是讓喜涼心中駭然不止。
那雙眸子,真的好……好平靜,就仿若充滿死寂的大海一樣,平靜的沒有一絲波動,然而就是這種平靜,卻可以讓人感到一種極其強烈的窒息感。
猛然間,喜涼想到了家里面墻壁上掛著的那副畫,畫是一望無際的大海,看似平靜的海平面,卻給人一種幾乎要窒息的感覺,就仿若那平靜的大海之下隱藏著可以吞天噬地的驚濤駭浪一樣。
就是這種感覺!
真的和瑤姨說的一樣,他給我的感覺,竟然……竟然真的和那幅畫一樣。
她還清楚的記得白長老說過,這幅畫是當年赫赫有名的罰主雪妖留下來的,自從罰主雪妖莫名失蹤后,白長老就將這幅畫收起來,而讓喜涼疑惑的是,白長老說如若要重振天罰,要么等待禁錮之地的人,要么就是等這幅畫,只有如此,才有和藍色天罰抗衡的能力。
等這幅畫?為什么要等?白長老卻沒有告訴她。
“你怎么不說話?”喜涼心驚之余,暗暗試探,她整整對著那幅畫看了二十年,那種感覺再也熟悉不過,直到剛才那一刻,她就已經確定這人必定和那幅畫有關聯,絕對!
望著穿著男人裝打扮中姓的女人,臧天腦海中不由想起一個身影。
和她……很像。
“你不是藍血人。”
臧天的聲音傳來,喜涼心中一驚,面色卻是不改,鎮定的說,“你也不是!”
喜涼沉吟片刻,附在臧天耳邊悄聲說道,“你叫臧天,東方軍事學院的教練,我說的對么?”
說罷,喜涼盯著臧天,她期待對方會出現驚訝震驚的表情,不過讓她失望的是,那雙眸子依舊那般平靜,那張平淡無奇的臉上根本沒有任何情緒波動,就仿若沒有聽見一樣。
坐在對面遠處角落里的樂瑤看到喜涼附耳和臧天說話,她的臉色當即煞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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