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而我接觸到那股涼意,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,發了瘋似的把脖子往他的手指上貼過去。 不僅是脖子,我整個人都朝他靠過去,他身體涼涼的,貼著好舒服。 蛇骨終于感覺到了我的異樣,他扔掉小瓷瓶,握著我的手腕給我把脈,冷聲問我:“你吃了什么?” 我茫然地搖頭,其實那時候,我已經沒有多少理智了,只能聽到他說話,腦子根本沒辦法運轉。 陰冷的豎瞳在房間里掃了一圈,最后在垃圾桶里看到了那琥珀色的小瓷瓶,他拿起來,湊近瓶口嗅了嗅,渾身瞬間爆發出駭人的氣息。 “熱,好熱!” 我失控地扒拉著領口,只覺得口干舌燥,很想喝水,想把自己泡進冷水里面去。 蛇骨大步走過來,一把將我拎起,將我帶了出去,耳邊呼呼的都是風聲,而我只知道緊緊地纏著他,貼緊他,從他身上汲取涼氣。 噗通! 他將我丟進池塘里,被涼水一激,我終于恢復了一絲清明,可是夏天的池塘水并沒有那么涼,很快我的臉頰又燙了起來,看向蛇骨的眼神里,莫名帶上了一絲乞求。 我朝池邊游過去,伸手拽住他黑色的袍角,仰著濕漉漉的小臉看著他,胸脯因為急促的呼吸一鼓一鼓的。 就那樣,我抬臉仰視他,他低頭俯視著我,時間仿佛在那一刻都定格住了一般。 直到他一把將我從池塘里撈了起來,我順勢將兩條腿纏在了他的腰上,他低頭用力吻我,啃咬著,廝磨著,將我帶向林中深處。 ·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,我躺在家里自己的床上。 身上很清爽,換了干凈的衣服,又上了藥。 這些事情不是我奶做的,是那蛇骨。 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,白袍男人明明告誡我不能懷孕,給我的藥丸卻為什么是另一種功效? 是他給錯了,還是他別有企圖? 我真的分辨不清身邊的這些人,到底誰是好的,誰是壞的,明明看起來那么真誠為我好的人,做出來的事情卻又都是將我推入萬劫不復之地的! 一整天我都恍恍惚惚的,我奶以為我病了,還找村里的土郎中給我看了看,土郎中只說我是太累了,需要休息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