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那個黑衣人似乎忘記了眼前的這個人的嘴是堵著的,這時(shí)想起來了,伸手拽出了荊繼富嘴里的毛巾。 荊繼富哈哧哈哧地喘了兩口,問道,啥,啥東西? 荊繼富的這一問讓那個黑衣人有些個意外! 混蛋! 那人大罵了一聲,出手就是一拳!這一拳正搗在了荊繼富的右半邊臉上,發(fā)出了“哧”的一聲!荊繼富坐著的身子朝左后仰了一回,帶得坐著的太師椅前后晃當(dāng)了一下子!荊繼富孔流出了血來!淌進(jìn)了嘴里,有點(diǎn)兒咸滋滋的味道。 好你個犢子!你敢打咱!咱可是荊家溝的保長!荊繼富想大罵,但沒有罵出口,只是“哎呀”了一聲! 這時(shí)候,荊繼富聽到了東房山處有人有用鍬鎬挖地刨地的聲音!這一回,荊繼富心里可就不是吃驚的事兒了,他真真兒感到了恐懼! 但這種恐懼也就是一忽兒的功夫,荊繼富忽然心里倒有些個安穩(wěn)!甚至一忽兒之間,竟然有些個得意!說嘛!這要不是咱把那煙囪從房頂兒挪到了地面兒上,這些個犢子說不定就直接刨炕啦!愿意刨那就刨吧!那煙囪里任啥沒有,咱就不信,你能給咱刨出點(diǎn)兒啥來! 老東西!你真就不想說了是不是?等一會兒真就把東西刨出來了,可別怪咱大--不客氣!面前的那個黑衣人接著說道。 這位壯士!咱真真兒不知道你說的是個啥東西!荊繼富有些個冤屈地說道。 到得這時(shí),荊繼富忽然就覺得這個事兒并沒有就走到了盡頭!他有些個疑惑!從這些個人說出的這些個話,刨著的地兒,從這一應(yīng)的事兒上看,這些個人似乎還沒有整準(zhǔn)他們到底是想要啥!或者說,他們想要的東西到底是藏在了哪! 在正房東大山處刨著煙囪的是日本關(guān)東軍奉天憲兵司令部的村樹部長,宰豈翻譯官和另兩個憲兵!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