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午后的陽光鋪開照在這奢華的古色生香的四合院里,池塘的水波光粼粼,睡蓮正值艷麗,一片秀麗之景,卻是靜悄悄的,處處透著涼薄之態(tài)。 兩鬢斑白的老人貓著腰朝著水里投放魚食,一群群紅白相間的魚爭先恐后地往過涌。 老夫人笑了:“看這些魚長得白白胖胖的多好,喂她點吃的,沖我搖搖尾巴我看了心里高興,不像人啊——總有喂不熟的。” 這種含沙射影,尤初自然聽懂了,她沉默。 其實傳她和秦肆在祠堂,她以為老夫人見到她就會大發(fā)雷霆,沒想到很平靜。 十分鐘后,尤初電話響了,她退到一邊去接電話,阿姨打來的:“怎么回事兒,醫(yī)院突然要給你爸?jǐn)嗨帲⑶乙呀?jīng)拔掉了他的點滴,你爸只是轉(zhuǎn)到了普通病房,人還沒醒呢,就把我們轟出病房要我們出院,我問醫(yī)生,醫(yī)生說是秦家讓這么做的,尤初,你到底在干什么!” 尤初的腦子轟地一下。 原來不是不發(fā)脾氣,而是在這兒等著她。 “阿姨,我來想辦法,您別急,別出院。”她掛了電話后跑到奶奶面前,巴掌大的小臉兒急切慘白:“奶奶,求求您放過我爸爸,他是無辜的,我和邢森也清清白白!” 她心跳紊亂,呼吸急促,急得滿頭大汗。 老夫人凌戾的看了她一眼:“你拿什么來證明你的清白?” “我……門衛(wèi)說那晚看到邢森出去,一整晚沒回。” “這種證詞誰信?”老夫人居高臨下的看她:“你還當(dāng)真了?” 這種緊要關(guān)頭她絕不能松口說和邢森有什么關(guān)系,如果奶奶還不信,她就把秦肆供出來,反正當(dāng)時她昏迷什么都不知道。 “奶奶,我和他真的沒有什么,那個打火機也不是邢森的,是秦……” “住口!”老夫人怒然打斷,同時讓繡姨把手機拿過來,手機上有畫面,醫(yī)院的。 醫(yī)院病房門口,啪,一個保鏢的巴掌煽到了昏迷不醒的尤文棟臉上! “啊!不要!”尤初瞳孔擴張,顫聲尖叫:“不要打!奶奶,這是在干什么!” 老夫人蒼老有神的眼睛帶著極具的壓迫性:“我勸你好好說,打火機是誰的?” “是……” 后面兩個字滾到了喉嚨,卻沒有說出口,她突然明白了老夫人這么做的目的。 她就要她親口說那一晚的男人是邢森,或者說無論是誰那男人都不能是秦肆。 那個打火機哪怕當(dāng)時老夫人不知道是誰的,事后一定會知道,她肯定認(rèn)出來了,也猜到了真相。 老夫人不想讓秦肆跟她有半點兒關(guān)系,這對秦家來說莫大的恥辱。 秦肆和她,邢森和她。 權(quán)衡利弊之下,老夫人當(dāng)然選擇后者。 她舌根發(fā)苦,張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,僅僅是猶豫了兩秒,啪。 父親又挨了一巴掌! 那么響亮的聲音比殺了她還要讓她痛苦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