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如果是這樣,那她躲躲藏藏遮遮掩掩,倒是能想通。 她不想要秦度的孩子,想要打掉。 尤初痛苦囈語著,雙手死命地抓著被子,手背青筋暴起,干涸的皮肉繃開,血絲再次滴落。 她淚水模糊,萬箭穿心。 握著被子的手像是握著一根浮木。 “尤初!”秦肆重重地叫了聲,他握住了她受傷的手,讓她松開被子,“醒醒!” 尤初混沌間改為抓住了秦肆的手,用盡全身力氣扣著他的手背,哭得傷心欲絕。 眼淚都滾到了鬢角,滲透進了發絲內,濕了一片。 秦肆把她的腿完全交給韓沖,他坐在了沙發上,反握著她的手,寬闊的胸膛微微往下壓,密密匝匝的男性氣息在無形中筑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城墻。 他低聲道,“這兒沒有人碰你,沒有人強迫你,尤初。” 伸手給她擦眼淚,卻怎么都擦不完。 尤初又夢到了她被折磨了一個多小時后她站都站不起來,趁他松懈時她逃出去,那里流著血,像辣椒撒在了裂開的血肉里。 “疼…” 秦肆聽到了,回頭對韓沖低吼道:“你他媽輕點兒!” 韓沖根本不敢用力,這姑娘一直哭,他真怕稍微一用力她哭暈過去。 他隨口應: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 秦肆回頭,正要說話,尤初抱著他的手,沖著他的右手虎口咬下去。 她有多痛苦,咬得就有多用力。 用力到她額頭的筋脈都鼓了起來。 用力到牙齒陷入到了肉縫里。 她嘗到了血腥味。 慢慢松開。 秦肆一聲都沒吭,就盯著她的小腦袋發狠地咬他。 尤初再度躺下時,唇邊一圈血漬,秦肆的手血液直滴。 她終于安靜了下來。 秦肆甩甩手,說:“好哭還愛咬人,一身臭毛病。” 他用那只干凈的手,抽了紙巾給她的嘴擦了一下,尤初卻抱著他的手,把滾燙的臉往他冰涼的手心里蹭。 蹭了兩下后,發出了均勻的呼吸。 秦肆,“……” 韓沖把紗布綁上了結,把腿放進毯子下面,他用消毒紙巾擦手,笑道,“給你打針狂犬疫苗?” 秦肆,“是該打,順便給她看看腦子。” “那你倒是把手抽出來啊。” “……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