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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陸瑤：“確定是齊云海的親娘嗎？”

    “應該是，老人一進去，齊云海就喊她娘。”

    陸瑤皺了皺眉，那就是沒錯。

    事情越發離奇了。

    陸瑤看向醫生，“醫生，齊云海大概什么時候能醒？”

    “已經醒了，只是現在不適合問話。”

    陸瑤點了點頭，沒有勉強。

    早上六點多，齊云海恢復了不少，可以問話。

    警察帶著陸瑤來到病房。

    看到陸瑤，齊云海看向一旁的警察，“警察同志，我不想看到她，你們要想我好好配合，就讓她離開。”

    警察不耐煩，“現在你是犯人，她是受害者，你沒權力提條件。”

    齊云海閉上眼，“那我沒什么好說的。”

    陸瑤勾了勾唇，“齊云海，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在你的食物里下毒嗎？”

    齊云海睜開眼，“我覺得是你。”

    聞言，陸瑤笑出了聲，“我倒是很想讓你死，可惜，我沒那么蠢，這個時候，最不想讓你死的人，就是我，最想讓你死的人，是幕后主使。”

    如果齊云海死了，就沒人指正王彩芝的罪行了。

    警察沉下臉，“齊云海同志，坦白從寬。”

    齊云海軟硬不吃，“該說的昨天我都說了，你們還想讓我說什么？”

    反正他篤定警察不會對他用刑，只要他死不承認，誰都拿他沒辦法。

    “昨天來給你送飯的是你親娘嗎？”

    “對，是我親娘。”

    “那她為什么要害你？”

    齊云海：“警察同志，我娘八十歲高齡了，老眼昏花，在食物上放錯了東西不是很正常嗎，哪位母親愿意害自己孩子？”

    看他死不承認，警察把化驗單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，大力拍了好幾下。

    “你告訴我八十歲的老人會買碘化汞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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