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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甚至是，他一直都被師兄利用了。

    墨衣客的眼神流露出深深的失望。

    “沒想到是你，你竟然恢復正常了。”

    鄭東來的內心經過了一陣劇烈的活動之后，竟然變得平靜了下來，眼神注視著墨衣客，總有一種不大相信的感覺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我恢復正常了，讓你感到很失望嗎？我的好師兄！”

    墨衣客看向了鄭東來，直接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。

    “失望？當然失望了！我更加失望的是，你為什么還沒有死！”

    “憑什么？憑什么你從小就比我受寵？明明我比你入門更早，為什么你才是師傅心中最喜歡的那個？”

    “無論我再怎么努力，無論我再怎么與人為善，在師父的眼中我都不如你！難道就是因為你的天賦比我好嗎？”

    “明明我才是他的親兒子！他為什么對你比對我還好！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你能夠輕而易舉地突破到虛神境，而我連突破到萬壽境都需要你的施舍！”

    “這一切都是為什么！？”

    鄭東來的這句話幾乎是咆哮而出，這一刻他不再憤怒，不再生氣，不再畏懼。

    他只想宣泄自己內心的不滿，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般發泄著自己的情緒。

    一千年！

    這些話，他早就想說了。

    尤其是，他如今的實力，已經凌駕于墨衣客之上。

    他要親自讓墨衣客嘗嘗技不如人的滋味。

    而墨衣客聽到這話之后，冷冷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？就是因為你從小天賦不行，所以師傅才會對我寵愛有加，為的就是讓我以后能夠幫到你！”

    “不然的話，你覺得你憑什么能夠突破到萬壽境，你憑什么能夠做到鴻墨書院的院長？”

    “沒有我的話，你憑你自己的實力能夠做到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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