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阿信還是有些顧慮,畢竟這是自己大人的私密,萬一讓大人知道他告訴了旁人,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活命。 可陸溪橋催得急,情況好像很嚴重的樣子,他斟酌再三,挑了兩件在他看來有代表性的事件說了。 一件是裴硯知踹門救穗和的事,一件是昨晚的事。 雖然只說了兩件,已經足夠讓陸溪橋震撼,若非阿信親口所講,打死他他都不相信裴硯知會做出這種事。 那可是裴硯知呀! 那可是清心寡欲,不近女色,二十六七歲還打光棍的裴硯知呀! 他居然會對一個姑娘又摟又抱,還讓人睡在自己床上。 陸溪橋咂咂嘴,對阿信道:“你家大人呀,怕是老房子要著火了。” 阿信似懂非懂,撓著頭皮問他:“陸大人此言何意?” “這你都不懂?”陸溪橋解釋道,“俗話說得好,老房子著火,燒起來沒法救,你家大人呀,也快燒起來了?!? “???”阿信雖然還是沒完全領悟,一聽大人著火還沒救就急了,“那怎么辦,陸大人,你可要救救我家大人呀,快想辦法把火給他潑滅呀!” “……”陸溪橋無語地看他,突然問,“阿義怎么還不回來?” 阿信愣住,傻傻道:“這個時候,大人怎么問起他?” “因為他比你有腦子?!标懴獦蛳訔壍?。 阿信張張嘴,又沒法反駁,索性認了:“小的是沒腦子,所以才請大人想辦法給我家大人滅火呀!” 陸溪橋攤攤手:“瞧你家大人這架勢,怕不是三味真火,想滅可沒那么容易哦?!? 阿信更急了,還要接著求他,房門一響,裴硯知裹挾著一身戾氣走了進來。 看到阿信和陸溪橋,裴硯知眸光一轉,刀子般掃向阿信:“你和他說了什么?” 阿信嚇得恨不能把頭縮進肚子里,看了陸溪橋一眼,怯怯道:“沒,沒說什么?!? “當真?” “當真,陸大人問小的,小的什么都沒說?!? “你最好沒說?!迸岢幹獢[擺手,示意他出去。 阿信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退了出去,大熱天的,后背出了一層冷汗。 房門關上,裴硯知看了眼裝模作樣坐在他書案后面的陸溪橋。 陸溪橋連忙起身,用自己的袍袖擦了擦椅子,露出狗腿的諂笑:“裴大人審案辛苦了,快坐下歇歇。” 裴硯知不理會他的殷勤,負手道:“有個疑犯所涉案情重大,明日我會奏請陛下三司會審,你回去的時候順道把卷宗帶一份給刑部尚書,讓他先做做功課,免得明日在朝堂上耽誤時間?!? “……”陸溪橋眨了眨眼,認真看他,“不是吧,別告訴我你真的在審案子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