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\\可再多怨懟,也事已至此。 只能一步一步解決。 “糧食的事,你既然已經(jīng)讓王祿去辦了,那就辦的仔細點,別讓人抓了把柄,至于嫁妝,你安心養(yǎng)傷,我和你母親處理。” 老夫人屋里。 鎮(zhèn)寧侯過去的時候,白氏已經(jīng)在了。 今兒受了一場大氣,白氏一張臉肉眼可見的萎靡不振,眼睛更是哭的紅腫。 見鎮(zhèn)寧侯進來,掀起眼皮朝他看過去,滿臉的焦急,“太子殿下怎么發(fā)了那么大的火?” 老夫人也已經(jīng)從宮里回來,來不及更衣,還穿著誥命的衣裳,等鎮(zhèn)寧侯的話。 白氏一臉的火氣,“我倒是帶著西媛過去了,想要趁著太子在,讓西寧撞了西媛的肚子,鬧個流產(chǎn)落胎什么的,讓太子殿下狠狠的責罰她一頓。 偏生還沒等我們走到那邊,太子殿下就已經(jīng)一臉怒火的離開了。 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 鎮(zhèn)寧侯沉著臉落座,將傅珩院子里事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。 嚇得老夫人和白氏心驚肉跳,異口同聲,“太子殿下以為筠兒得罪了普元寺?那可如何是好?好端端的,筠兒怎么可能得罪普元寺。” 鎮(zhèn)寧侯嘆了口氣,“這事兒,解釋是沒辦法解釋清楚的,只能說,抓緊時間把糧食買了,明日徐西寧要鬧,摁住點,再慢慢想辦法。” 鎮(zhèn)寧侯這輩子都沒有這么急躁過。 就好像身后有一條兇悍的惡犬,在追著他咬。 他慌不擇路的逃。 根本不知道要逃向何方,只能笨拙無措的奔跑。 想要停下來仔細想想對策都來不及,只怕一停下來,惡犬就咬上來了。 這種急切感讓鎮(zhèn)寧侯煩躁憋屈,朝老夫人看去,“明日徐西寧鬧騰,只怕只能母親出面了,過繼孩子的事……” 提起過繼孩子,白氏也朝老夫人看去,“母親到底看上了誰家的孩子?” 鎮(zhèn)寧侯垂眼,端了茶盞喝茶。 老夫人看了鎮(zhèn)寧侯一眼,朝白氏道:“就是城西一戶普通人家的孩子,那孩子爹爹不在了,娘親又病的要死了,等他娘一死,這孩子無依無靠,過繼過來,只能靠著我們。” 沒多說,老夫人嘆了口氣。 “原本過繼的事,我還要再好好籌劃,可現(xiàn)在她鬧得這么厲害,筠兒又要緊事火燒眉毛,咱們沒時間和西寧耗著,罷了,今兒晚了,明兒一早你和我一起去把這孩子接了,然后……” 老夫人想了一下。 “既是太子殿下懷疑筠兒得罪了普元寺方丈,不如,明兒的過繼禮,就在普元寺辦,如此也能向太子殿下解釋一二了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