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西北戰場數年的磨礪讓徐西寧習慣了,凡事,自己掌控主動權。 這廂,春喜歡天喜地去辦事兒。 那廂,鎮寧侯膽戰心驚將太子送出去,轉頭就去了傅筠那里。 剛剛被砸了個稀巴爛的屋子,狼藉倒是收拾出去了,但是隨著收拾完,整個屋子也變得家徒四壁只剩一個傅筠“遺世獨立”在那張床榻上。 鎮寧侯簡直眼角狂跳,怒火游竄,天靈蓋都要突突的飛起來了。 “普元寺方丈,給了你信兒了嗎?那山西糧商愿不愿意合作?” 鎮寧侯怒不可遏的問,傅筠趴在床榻上,屁股上的傷繃裂是小,今兒春喜就在他這屋里砸,他是一點臉面都沒兜住。 此時再提這個,傅筠咬著牙,搖頭,“沒有。” “沒有?”鎮寧侯一臉的火氣,“你不是說,普元寺方丈和你有舊交嗎?這么點事他都不愿意幫忙?” 傅筠一張臉憋的紫紅。 沒敢說他花了五萬兩從徐西寧那里買藥丸,唯恐火上澆油。 一面氣怒的腸子都快爛了,一面嘴硬,道:“方丈是和我有舊交,但人家出家人,也不會去為難那個糧商啊,那個糧商不愿意,方丈也沒辦法。” 鎮寧侯簡直要氣死了。 “你知不知道太子殿下剛剛說什么,混賬東西,你還瞞著我,太子殿下讓我問你,前腳去了普元寺,后腳就挨了板子,你是不是得罪了方丈?” 傅筠心頭一個突突,“不應該啊。” 他送去的藥是方丈急需的。 方丈甚至當場就吃了。 明顯是吃完藥臉色好多了。 若這都能得罪,那方丈也忒不是個東西了吧。 傅筠十分篤定,“不會,不可能,我沒有得罪方丈。” 鎮寧侯狐疑看他一眼,見他說的如此堅定,也就打消了懷疑,嘆了口氣,在一張被砸的有些腿兒不穩的椅子上坐下。 “之前買糧,我們只是想要討好太子殿下,在他面前立個功,讓太子殿下幫你去陛下跟前求個情。 “可如今,太子明顯是懷疑你得罪了普元寺方丈,這買糧的事,倒就真的迫在眉睫必須要做了。” 傅筠趴在那里,一張臉紫紅和鐵青來回變換。 “父親不必擔心,糧食的事,我已經安排王祿去辦了,保證能辦好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