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真的嗎?” 兔小姐瞬間轉(zhuǎn)憂為喜,又詢問:“既然沒出軌,那我和男朋友能走進婚姻,能白頭偕老嗎?” 桑非晚又搖了搖頭:“雖然他沒有出軌,可你們之間的姻緣線已經(jīng)淡得幾不可察。” 兔小姐一愣:“那……是什么意思。” 桑非晚道:“意思是你們的緣分已經(jīng)到頭了。” 兔小姐騰地一下站了:“不!不會的!你剛才不是說了,他沒有出軌嗎?他沒有出軌,我也沒有愛上別人,怎么就走到頭了呢?” 桑非晚嘆了口氣:“其實你問出這些的時候,你的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答案不是嗎?” 兔小姐呆愣不語。 也不知道是不是憋屈壓抑了太久,讓她有了傾訴的欲望。 不多久后,她開始向大家講述他們的過往。 相識那年,她28歲,是公司的銷售主管。 而他,才剛滿20歲,是公司剛招進來的實習(xí)生。 男孩雖然年輕,可熱情開朗,工作有干勁,同一批的實習(xí)生女生都暗戀他。 可他偏偏喜歡了兔小姐,每日殷勤地給她帶早飯、送咖啡。 有一回,在酒桌上兔小姐被人灌酒,是他挺身而出為她擋酒,最后喝到胃出血。 她罵他:“誰叫你給我擋酒的?我喝,最多兩三杯就能應(yīng)付過去。可你一擋,他們就故意玩你,輪流灌你酒!” 他臉色蒼白,卻還傻呵呵地笑著:“我身體好,不怕他們灌酒。可你是女孩子,喝多了不好。” 兔小姐獨自在外打拼多年,為了業(yè)績,也沒少喝酒應(yīng)酬。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,為她擋過酒。 更沒有人對她說:“你是女孩子,喝多了不好。” 那天之后沒多久,他向她告白。 她已經(jīng)怦然心動,可還是理智地拒絕。 她說:“我比你大八歲,你還在慢慢地成長而我已經(jīng)開始要老去。” 他沒有放棄,每天執(zhí)著地追她。 知道她嫌棄外賣難吃,他就每天早起一個多小時做可口的飯菜帶給她吃。 他們時常加班到很晚,怕她獨自下班不安全。他就偷偷跟在她后面,直到看到她安全地進了家門才又悄悄離去。 有一次,她臨時有事回了趟老家。 他兩天沒見到她,電話也因為兔小姐手機被偷而聯(lián)系不上,急得不行。 有個同事壞壞地騙他說:“林芳辭職回老家了,不會再回來了。” 他臉色頓變,買了最近的車票去追。 時間倉促,他只買到了站票。站了整整八個小時,腿都痛了才到了她的老家。 那天傍晚,下著大雪,天冷得仿佛要把人都給凍住。 兔小姐一出門,就看到了他。 他獨自站在她家的院門前徘徊著。 他什么行李也沒帶,凍得渾身冰冷,肩膀、頭上已經(jīng)積著厚厚的雪。 他冷得牙關(guān)打顫,還努力地擠出微笑:“林芳我聽說你辭職了,我就是想來問問你是不是準備留在家鄉(xiāng)?我能不能陪你留下?” 少年的愛情是純粹而炙熱的,在那個寒冷的冬夜暖化了她的心。 他們在冬夜里相擁,夜空飄雪如絮,落了他們一頭。 她望著天空,想到一句話:“今朝若是同淋雪,此生也算共白頭。” 起初的幾年,他們是真的幸福。 他們回到了城里,合租在一起。 他包攬了所有家務(wù)活,做飯、洗衣,甚至連她月經(jīng)期沾血的內(nèi)褲都愿意洗。 她不愛吃肥肉只吃瘦肉,他就笑著說:“好巧,我就愛吃肥肉。我倆真是天生的一對。” 她喜歡電影,他們每周牽著手赴一場浪漫的電影之約。 他讓她把電影票好好地收著,等看完一百部電影的時候,他們也該存夠了錢,就能結(jié)婚了。 電影票在她的盒子里攢了厚厚的一疊,早就超過了一百張。 他也從實習(xí)生成了公司的骨干,早存夠了結(jié)婚的費用。 可他的熱情卻漸漸地淡了下來。 他再不提結(jié)婚的事情,白天忙著工作,晚上要么出去應(yīng)酬,要么在家打游戲。 也漸漸地開始嫌她啰嗦,嫌她穿的衣服老氣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