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駱滄修很生氣,有種一直被人蒙在鼓里的憋悶及......背叛? 他抿了抿薄唇,對,就是背叛。 哪怕他要跟她離婚,也是離得坦坦蕩蕩,怎么到她這里就遮遮掩掩? 他緊盯著她不施粉黛的面容,那雙本該盛滿星光的眼眸只在看到照片時有一瞬的波動,波動過后又如同一灘死水,平靜得讓他一度以為是自己錯了。 駱滄修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,再次質問:“宋以菱,鐵證如山,你還有什么好說的?” 宋以菱古怪地瞥了眼他,“我說話了?” 男人一噎。 她確實沒什么好說的,一張照片能證明什么?她甚至覺得可笑,懶得搭理他。但轉念一想,別人步步緊逼厲聲質問,她憑什么退縮? 退一步乳腺增生,她的增生也是增生。 宋以菱淡然直言:“你想聽我說什么?我和他中間還隔著一張桌子,能干什么?隔空受精?” 言語過于直白,聽得駱滄修瞬間黑了臉,“宋以菱你知不知羞......” “比起受精,你們演唱會上都接吻了,概率應該更大吧?”宋以菱恍然大悟,“你這么著急和我離婚,該不會是她懷了吧?” “喬閆司是我和舒曼的童年回憶,我們都是聽他的歌長大的,她只是在偶像的演唱會上有些激動了。” 男人眉宇縈著不悅,為數不多的耐心讓他解釋,“我和舒曼,是干凈的。” 他沒碰過陸舒曼? 倒是稀奇了。 宋以菱誠心發問:“你是純愛戰士嗎?” 從大學就放在心里的白月光,十年過去了,和她的婚姻一樣都毫無進展。 她又悟了,“或者,你有生理障礙?” “宋以菱!” 他一定是腦子有問題才會想著跟她解釋,言辭犀利不饒人,他有些懷念五年婚姻中那個溫柔乖巧,只會圍著他轉的女人了。 駱滄修氣悶地仰靠在沙發上,一手擋住眼睛,另一手隨意搭在沙發靠墊,放著宋以菱照片的屏幕亮的刺眼。 有脾氣時想發作就發作,理虧了、說不過了就偃旗息鼓? 做夢。 “駱滄修,你有空去醫院測一下視力和智商。” 她眼里滿是嘲諷,“站在臺上是偶像,是童年的回憶,換身衣服坐在咖啡店里就不認識了?” 宋以菱又雙叒悟了,“合著是假粉絲啊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