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華安的語氣十分強硬,好似半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。 這會兒,侯特派員也稍稍恢復(fù)了一些神志,他一邊從地上爬起,重新坐回椅子上,心思也開始活絡(luò)了起來。 嚴丁山這老家伙,雖然不是他們一個派系的,但這會兒出現(xiàn),定然是不愿意將事情鬧大,若是自己和華安強硬要求懲罰葉梟,估計戰(zhàn)部那邊也不得不認。 再者有嚴丁山在,估計葉梟和柳邦昌,這兩個戰(zhàn)部輕壯派,也不敢再胡作非為。 “嚴老,華特派員說的不錯,葉梟這廝目無王法,蔑視國會,我想您很是清楚后果是什么,一定要對其嚴懲以儆效尤,否則我不介意將此事鬧到國會去。” 侯特派員目光炯炯的盯著嚴丁山道。 見侯特派員又囂張了起來,柳邦昌忍不住狠狠一咬牙,早知道是這樣,他剛剛就該一拳,掄在這惡賊臉上去了。 反正打與不打,侯特派員都是要興師問罪,還不如痛痛快快的,打了這廝再說。 嚴丁山撇了撇嘴,“侯特派員,真是好威風啊!” 對于這得勢時趾高氣揚,失勢時一點骨氣都沒有的小人,嚴丁山很是瞧不上。 “我可不覺得葉梟這么做,觸犯了哪條法律。”嚴丁山接著說道。 “文遠,你說是不是?” 聽得父親點到自己的名字,嚴文遠立即會意的道:“不錯,葉將軍是受到我邀請而來,柳軍首以及其部下也是受我之邀,前來此地進行一場,官府和戰(zhàn)部之間的突發(fā)事故演練。” “現(xiàn)在看來,這樣的演練還得持續(xù)并且加強才行,否則我這個市首,保不齊哪一天,就給人給以下犯上架空了。” 說話間,嚴文遠意味深長的,掃了一眼陸士濂。 很明顯,他這話是在說,陸士濂沒有經(jīng)過他的授許,就調(diào)集警署探員埋伏在會議室外,同時也是給葉梟和柳邦昌來此,做出了合理合法的解釋。 如果華安和侯特派員不認,那么嚴文遠也不是不能清算,陸士濂的以下犯上之罪。 聞言,陸士濂眼皮不由得狠狠一跳,他如何聽不出嚴文遠的言外之意。 如果華安和侯特派員,非得揪住葉梟和柳邦昌,帶兵擅闖官府場所不放,那么自己也會成為犧牲品。 侯特派員寒著臉,沉聲道:“嚴老,就算葉梟調(diào)兵前來,真是與官府進行演練,那他縱容柳邦昌出手對我施暴,又如何說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