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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個比較純粹的軍人,當(dāng)兵二十年,立了不少戰(zhàn)功,但其職位卻是一直在軍首位置上,沒有往上提。
就是因為柳邦昌性格豪爽,不喜歡逢迎,看不慣的事總愛去管一管。
對于侯特派員這種構(gòu)陷忠良,秦檜一樣的人物,柳邦昌以前是沒機會見到,現(xiàn)在既然其人就在眼前,就算是葉梟不在,他也敢罵上幾句的。
現(xiàn)在有葉梟撐腰,可不得暴揍幾拳過過手癮?
見得葉梟居然唆使柳邦昌動侯特派員,嚴(yán)文遠頓時怔了怔。
這玩得也太大了吧!他雖然也很是不爽,侯特派員拿著雞毛當(dāng)令箭,可其畢竟是國會派來的啊!
要是真被毆打了,這事情可就大條了。
嚴(yán)文遠嘴巴一張就要開口,但這時候他卻是見到,華安朝他搖了搖頭,示意他靜靜看著就好。
“額!”嚴(yán)文遠越發(fā)的不解了。
葉梟這廝粗魯慣了也就算了,可華安也是在國會任職的人啊!怎么還縱容葉梟這么做,難道這兩人就真不顧忌后果的嗎?
雖然嚴(yán)文遠想不通,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。
索性就陪著這兩家伙折騰一下吧!也讓侯特派員和其背后的勢力知道,有些底線是不能去踩的。
陸士濂也懵了,他也萬萬沒有想到,葉梟的膽子竟然這么大,居然連侯特派員都敢動。
此刻他有些怕了,自己剛剛是不是太過激進,收拾完侯特派員,葉梟下一個不就是要收拾自己嗎?
可他又能怎么辦呢?
號令手下跟戰(zhàn)部的人火拼嗎?那樣的話自己只能是死得更慘!
于是陸士濂只得低下頭,膽戰(zhàn)心驚的迎接著自己的命運。
“放肆!我是國會委派的特派員,你一個小小軍首算什么東西,還不給我滾到一邊去!”
侯特派員當(dāng)即怒不可遏的喝罵道。
在侯特派員這話落下之后,他身后的兩名大內(nèi)高手,齊齊踏動腳步,就要上前將柳邦昌給攔住。
然而就在他們剛做出這動作之后,猛然感覺丹田一寒,就仿佛被針給刺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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