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陳,陳兄?” 看清門后來人。 鷓鴣哨頓時一臉不可思議。 搬山一脈,自古不與外界想通。 故而算是盜墓四派中最為神秘的一支。 不過到了他這一代,因為鬼咒的緣故,族人凋零,已經十不存一。 鷓鴣哨深感僅憑為數不多的族人,難以成事。 毅然打破了搬山一脈延續千年的規矩,主動和卸嶺群眾互通消息。 當年,他和陳玉樓更是在洞庭湖畔一座酒樓里,歃血立誓,結為兄弟。 只不過。 這些年,他一直四處奔走。 兩人已經多年不曾見面。 沒想到,今夜竟是在這座苗疆義莊里遇上了。 “是我。” 陳玉樓淡淡一笑。 他之前在后院修行。 剛剛結束一個大周天。 起身舒展了下身體,正猶豫著睡不睡時,眼角余光越過窗戶,正好看到山林里,一盞風燈由遠及近。 他天生夜眼。 即便是暗無天日的地下。 也能看個大概。 所以,雖然隔著義莊,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人,赫然就是鷓鴣哨師兄妹三人。 算算時間。 正好是他們前往湘黔深山,盜取夜郎王墓的時候。 如今半夜趕來。 很可能就是先去了古貍碑,結果撲了個空,才會一路找來義莊。 一瞬間的功夫。 陳玉樓就已經分析出了原委。 不過臉上仍舊不動聲色。 “陳兄這是?” 鷓鴣哨也是壓下心中忐忑。 此刻。 借著手中風燈。 看著身前那道身影,他本能的覺得,與印象中的陳玉樓似乎不太一樣。 但具體差別在哪。 一時半會他又說不上來。 “瓶山。” 陳玉樓倒是沒隱瞞的意思。 身為當代卸嶺盜魁,他一人身系常勝山十數萬弟兄身家性命。 輕易不會下山。 如今大半夜,突然出現在苗疆。 必然是有所圖。 “瓶山大墓?” 聽到這兩個字。 鷓鴣哨立刻就反應過來。 不過……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。 “道兄向來灑脫,今日怎么還扭捏起來了?” 見此情形。 陳玉樓忍不住笑道。 聽他竟敢如此打趣大師兄,一直躲在身后的花靈,忍不住探出腦袋,偷偷看了一眼。 就這一眼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