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好像還真是。 張三鏈子門下四人。 飛天狻猊、金算盤、鐵磨頭以及陰陽眼。 就屬孫國輔在江湖上名聲最為淺顯。 若不是因為將半卷十六字傳給了胡國華,幾乎都不知道他的存在。 點了點頭。 陳玉樓借著抬頭觀月的間隙,暗暗吐了口氣。 了塵句句不離金算盤。 可惜他卻不知道,那位二師弟早已經(jīng)追隨師傅而去。 如今世上確實只有一位摸金校尉了。 那就是他自己。 至于楊方,雖然身負摸金傳承,但師傅金算盤那枚摸金符卻并未給他,所以,他其實并不能算摸金校尉。 就如張三爺那一脈本家。 張九衣、張嬴川、司馬灰。 雖然同樣盡得摸金傳承,一身本事,但卻不能歸入摸金校尉一行。 四派八門當(dāng)中。 摸金校尉規(guī)矩最為繁瑣。 就一條摸金符,就足以斷絕許多念想。 張三爺總共也就傳下三符。 而且摸金不像卸嶺和搬山,有不傳家人的規(guī)矩。 所以摸金符才會落入了塵他們師兄弟三人手中,而不是張家嫡傳張九衣。 “不過……” 見陳玉樓沉默不語。 了塵還當(dāng)他是受了打擊。 猶豫了下,又補充道,“陳掌柜若是真想學(xué)些摸金術(shù),老衲也不是不能破例。” 他如今手中一共有兩枚摸金符。 當(dāng)年鐵磨頭身死,他的那枚一直被了塵帶在身上。 雖是意外,但他卻因此極為自責(zé),始終無法原諒自己,以至于走到了削發(fā)為僧,剃度出家這一步上來。 他此生已經(jīng)斷了收徒的念頭。 但鐵磨頭不同。 自己卻是可以代他收徒。 也能將他的摸金符傳下,不至于以后百年江湖上,完全沒了鐵磨頭的名號。 最關(guān)鍵的是。 經(jīng)過這段時日的相處。 陳玉樓心性確實深受他的賞識。 卸嶺力士又如何? 他當(dāng)年被張三爺帶回門下前,還是江湖上有名的飛盜,做的是梁上君子,劫富濟貧。 “只是摸金術(shù)么?” 見他說的認真。 83中文網(wǎng)最新地址 陳玉樓臉上那抹隨意也收了起來。 “不錯,摸金校尉傳承,老衲可以傾囊相授。” 聽到了塵這句承諾。 陳玉樓猶豫了下,最終還是搖頭婉拒了。 他對卸嶺魁首的興致都不高。 一心沉浸于修行。 只想證道成仙。 哪里又會對什么摸金傳承感興趣? “真不愿?” 見狀,了塵那雙蒼老的眸子里不禁浮起一抹黯然。 但他仍舊心存不甘。 這么出眾的晚輩,他已經(jīng)很久不曾見到,同時也確信大概率這輩子也見不到第二位了。 甚至不惜違背師命。 不入門下。 也將摸金符傳授于他。 只可惜,陳玉樓仍及搖頭,臉上露出歉意,“前輩,實不相瞞,陳某志不在此,前幾日在竹海,我曾說想搬來此處隱居。” “你或許會以為是玩笑之言。” “但在下真是這么想過。” “或許再有幾年,陳玉樓這個名字便會從江湖上消失。” 聽他一字一句,平靜的講述著。 了塵心中卻是仿佛有雷起。 卸嶺陳家。 三代盜魁。 坐擁常勝山十?dāng)?shù)萬卸嶺力士。 真能說放棄就放棄? 避世修行,說的簡單,但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? 但轉(zhuǎn)念一想,陳玉樓本就非常人,志向高遠不在燕雀,也在情理之中。 “是老衲魯莽了。” 了塵點點頭,不再多想。 這世間萬事萬物,冥冥中早有注定。 既然人家不愿,他自然也不會強求什么。 …… 接下來幾天。 了塵仍舊一如往日,專心于破譯天書。 陳玉樓幾人也是繼續(xù)住下。 并未急著返回湘陰。 趁著在無苦寺這段時日,閉關(guān)修行再合適不過。 搬山一脈三人顯然也是這么想。 尤其是鷓鴣哨。 距離無苦寺不遠的虎背嶺北麓,有座前人留下的隱居洞府,其中石桌石椅一應(yīng)俱全。 加上環(huán)境清幽,無人打攪。 他幾乎大部分時間都在那邊修行。 老洋人則是背著蛟射弓,四處巡山,借著山中野物練習(xí)箭術(shù)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