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我看到他的那一瞬間一愣,隨即一臉關切的問道,“你今天怎么還沒走,還是不舒服嗎?” 他抬眸看向我,淡淡的一笑,“在等一個電話!” 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面前的茶幾上,并排擺了兩部一模一樣的黑色手機。 頓時我就明白了他的用意,他這是在試探我,看來他已經開始懷疑我了。 我提著手里的袋子,走過去,放到了茶幾上,就丟在那兩部電話的旁邊。 然后懶懶的坐進沙發(fā)里,有氣無力的說,“走幾步就累,窮人長了個富身子!一熬夜就能要我的命!” 他撇了一眼我放下的袋子,問了一句,“買的什么?” 我暗自冷笑,上鉤了。 “剛才經過藥店買了幾盒藥,原來家里的那些都過期了!”我依舊一副沒精打采哈欠連天的回應道,“幸虧在你車里翻到一盒蓮花清瘟,你昨晚燒的那么嚴重不吃藥哪行。今天抽時間去醫(yī)院看看吧!別粗心大意的!” 我點到為止,并沒有多說。 “沒事,就著了點涼,今天好多了!不用去醫(yī)院。”鄧佳哲滿不在乎的說道,“昨晚確實挺難受的。” 不去?那就繼續(xù)作死吧! 我估計,是他那個臟病有癥狀了。 “你們男人啊,就不愛去醫(yī)院,發(fā)燒不能輕視,更何況昨晚溫度很高的。”我如實說道,我不知道趙明貞有沒有跟他說過,高燒39.2度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