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這位身體沒什么問題,最近節(jié)欲,所以腎氣十分旺盛,身體也就很好。” 節(jié)欲?腎氣旺? 中醫(yī)的話一落,傅澤聲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哈欠。 姚長蕾捂嘴笑出聲,搖頭嘆氣,“這哈欠連連,哪里是腎氣旺盛,明顯就是縱欲過度了。” 傅澤聲倏地抬眼,瞪向姚長蕾,咬牙切齒地低吼:“姚長蕾,你胡說八道什么?” 姚長蕾渾不收勢,指著他的雙眼,“雙眼無神,臉色黑黃得跟腌咸菜似的,明顯的x生活過度,榨干了精氣。” 頓幾秒,諷刺一笑:“這醫(yī)生的醫(yī)術還真是‘高明’吶……” 高明兩字,拖長了語調,大家都聽出反諷的意味。 唐芳藹聽不得兒子被批成這般無能,怒斥:“姚長蕾,別以為你懂點中醫(yī),就故意編排,打個哈欠還說出一堆花來,究竟誰是騙子,一目了然。” “大伯母,好歹奶奶是二嫂嫂調好的身體,你懷疑二嫂嫂的醫(yī)術,就是懷疑奶奶的病啊……”隨著一道俏生生的女響起,傅明珠從斜刺里蹦出來。 她睜著狡黠的大眼,雙手反在后背,老神在在地走過來,嘴角壓不住笑意,也不知道她躲在那兒,偷聽了多久。 不過倒是她的一番話,為姚長蕾正名了,也懟得唐芳藹啞口無言。 甚至還暗意了傅澤聲就是縱欲過度。 傅明珠走到姚長蕾跟前,笑得那叫一個真誠,“二嫂嫂,我相信你的醫(yī)術,別在意別人說什么。” 姚長蕾看著傅明珠,從她眼里看到了信任,不是裝出來的。 她回了個誠摯的笑,“謝謝!” 以前,她防備性強,對傅明珠的靠近,也一直存著防備心理。 現(xiàn)在卻覺得,或許,傅明珠跟傅家其他人不一樣。 一個傅明珠,斷了話題,氣氛瞬間安靜下來。 “繼續(xù)脈下一個人。”傅沉聲適時開腔打破安靜。 下一個,到了徐靜白。 “我就不需要了吧!畢竟我和阿沉哥哥都沒結婚呢?”徐靜白找借口推遲。 這就是唐芳藹一家子整姚長蕾的把戲,她不想參與。 可是,從她提出姚長蕾懷孕的事開始,她就注定逃不過。 傅沉聲說:“脈一脈也不是什么壞事,畢竟這位醫(yī)生的醫(yī)術看起來還挺有點東西的,要是身體有什么結癥,也好及時治療。” 一語雙關,不容她推遲。 徐靜白又不敢拂傅沉聲的面子,只得坐上前,伸出手來。 姚長蕾冷眼看著這一切,其實要戳穿他們的騙術,很容易,但是她不想那么快地戳穿,倒要看看最后會是什么結局。 傅明珠湊到姚長蕾耳跟邊,小聲地說:“大伯母請來這個醫(yī)生,專門脈人的x生活,那去給奶奶脈,是不是也要脈奶奶有沒x生活啊?” 姚長蕾撲哧一聲,笑了出來,瞬間,引來了客廳里的目光。 姚長蕾忙低下頭,隱忍著笑意,但雙肩還是控制不住上下抽動著。 什么事,能讓姚長蕾笑成這樣。 傅沉聲盯著姚長蕾,在傅家,她從來沒有這般過笑過,漫不經心地看著傅明珠。 “明珠,你在說什么?” 傅明珠望向傅沉聲,很誠實說出剛才的那翻話。 話音落下,所有人的臉上是奇形怪異的表情。 不茍言笑的傅沉聲,破天荒地笑了起來。 相比傅沉聲,傅澤聲,唐芳藹卻是一臉的菜色。 他們沒預料到會發(fā)展到這個地步,形勢不受他們控制了。 如果醫(yī)生真的去給老太太把脈,該怎么解釋? 唯獨徐靜白,仿佛沒有聽到傅明珠的話,緊張地盯中醫(yī)。 因為這中醫(yī)臉色凝重,仿佛她有什么大病似的,隨后換個手,也沒有任何的改變。 徐靜白不知為何,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。 就在忐忑不安時,聽見醫(yī)生說:“這位夫人身體非常要注意調理啊,你曾經落過胎,當時并沒有完全調理好,現(xiàn)在留下了病根,否則,以后很難懷上……” 她仿如墜入寒潭,瞪著中醫(yī),脫口怒斥:“胡說八道什么?我還未嫁的。” 炸彈的威力,一個比一個大。 炸完后,客廳靜得可怕。 不得不說,名媛千金定力比常人要好,徐靜白很快冷靜下來。 她不慌不忙地站起身,指著醫(yī)生怒斥:“哪里來的江湖騙子,連我是黃花閨女都脈不出來,還敢這么污蔑我,說,你受了誰的指使?” “我只是遵守醫(yī)德,脈出什么說什么,你們要是這樣,我不脈了。”醫(yī)生一臉受了委屈似的要站起身。 “還沒完成,醫(yī)生怎么能走呢?”幽沉的聲音是傅沉聲發(fā)出來的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