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你不相信我嗎?” “……” “傅輕宴,我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,你只需要按我說的做就行?!? 傅輕宴沉默了一會兒,最后還是妥協了。 條件是派人跟在她后面。 南星沒有拒絕。 雖然她掐算得八九不離十,但做兩手準備也沒什么不好。 …… 翌日,南星在特調處加班到很晚。 和往常不同,今天傅輕宴的車沒有準時出現在樓下。 同事們八卦地問南星怎么回事。 “他今天很忙,就不來接我了?!蹦闲桥贤馓?,“我先走了,明天見。” 待南星離開,向松松忍不住問:“星姐是不是跟姐夫吵架了?” 章俞雙手環在胸前,“她情緒這么穩定,想吵也吵不起來吧?” 自從認識南星,他們從來沒見過她發脾氣的樣子。 估計吵也是冷戰。 “你們就別瞎猜了,沒準人家真的很忙呢?”鄧菀走過來,將一摞文件放到向松松面前,“趕緊把這些東西整理一下,蕓姐明天要?!? “天啊……” 看著小山高的文件,向松松崩潰了。 明明特調處已經增加了人手,怎么工作反而越來越多了呢! 深秋,京城的天已經很冷。 南星攏緊大衣往路邊走。 忽然,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她面前。 南星駐足,見一個陌生男人從車上下來,畢恭畢敬道:“南星小姐,老夫人忽然重病,司總請您回去一趟?!? “奶奶生病了?”南星故作驚訝,“怎么沒聽司總說?” “事發突然,司總沒來得及通知您?!蹦腥舜叽伲翱焐宪嚢?,再晚就來不及了。” 南星沒有多問,開門坐上副駕。 下一秒。 一只手從后座伸過來,用力捂住她的口鼻。 南星早有準備。 屏息片刻,裝作昏迷的樣子靠在車窗上。 然后便聽到開車的男人說了句:“就不能輕點,萬一捂死了怎么辦?” “左右都是死,怎么死不都一樣?!焙笞腥藢⑹掷锏拿砣舆M塑料袋,“雅姐還說這小妞本事很大,我看也不過如此?!? 南星聽著兩人的對話,通過車子行駛的方向判斷自己會被送到哪里。 其實昨晚她已經掐算出了具體位置。 現在只要等待驗證就行。 此時,京城某廢棄海濱浴場。 司常林坐在一個大屏幕前面,旁邊是表情嚴峻的傅輕宴。 今天他收到南星的信息,讓他晚上來這家海濱浴場。 當時他覺得很奇怪。 畢竟這個地方已經廢棄很久了,南星還約他這么晚過來,總覺得不像正常散心。 但考慮到南星喜靜,又總是搞一些神神鬼鬼的東西,司常林也沒多問,下班就來到這里。 不料南星沒見到,倒是見到了傅輕宴。 然后就是現在。 傅輕宴帶他來到一個房間,沙發前面是大屏幕,上面正是海灘上的畫面。 傅輕宴說今天會讓他看清蘇扶雅的真面目。 司常林沒有追問。 因為他隱隱已經猜到會發生什么。 “司總喝水嗎?”傅輕宴將一次性紙杯遞給司常林。 司常林接過紙杯,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。 這么多年,他念在蘇扶雅為他生兒育女的份上對她的驕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 卻也不是不清楚她到底是怎樣的人。 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,蘇扶雅的手竟然會伸到南星身上。 南星畢竟只是個孩子,是她的晚輩。 她當真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了嗎? 傅輕宴坐到沙發另一邊,旁敲側擊問:“如果司太太真的對南星下手,司總打算如何處理?” 他想弄清楚,南星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到底有多少。 司常林手指微微發力,沉聲:“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?!? 南星是他和許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牽絆。 蘇扶雅如果真的對她下手,那他也不需要顧及什么夫妻情面了。 …… 另一邊。 南星被袁龍手下五花大綁捆到海邊。 冷水潑在身上,南星從昏迷中“蘇醒”。 她睜開雙眼,看到自己渾身濕透,腳下捆著比人還重的石頭。 看來蘇扶雅是要將她沉海。 尸體沉到海底,消失得無影無形。 一如當年她將自己棄至荒山,試圖讓野獸分食干凈。 思忖間,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遠處走來。 借著海邊月光,南星看清她的臉。 第(1/3)頁